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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洵舟」笑得愈發陰毒殘忍,只見它嘴唇一動,道:「小秋行,好久不見呀。」
月光正好被坍塌的屋頂遮住,何秋行現在完全隱匿在黑暗之中。
「介白。」
「哎呦呦!」介白向前邁步,孟洵舟的樣貌在她踏入月光的瞬間向後褪去,露出本相。
「這麼快就認出姐姐啦!」介白一手換著芙蓉石玉佩,另一手轉著手中的人骨菸鬥,每轉一圈都會有一隻屍鬼從天而現,剎那間地動山搖!
介白有些遺憾地聳聳肩,道:「一點也不好玩。」
聽到「姐姐」二字,何秋行嫌惡地皺了一下眉。
介□□準捕捉到何秋行表情的細微變化,得意道:「沒辦法,就算是魔君,殺了很多人屠了很多城,你也無法否認我是你父親離滄君收養的義女,我是何予簾的妹妹,我是你的姐姐呀。」
何秋行嘴唇緊抿,好像看不見纏著邪祟不斷發出無意義低吼的屍鬼,只見他將懷中的寧礽摟緊了些,道:「把寧礽還給我。」
介白搖搖手指,道:「不行,我要柳時青——啊不,他早就不用這個名字了吧?」
介白笑得異常甜蜜:「我要寧礽的靈墟呢。」
聽到「柳時青「這三個字,何秋行的眼底頓時蒙上一層陰暗。
他眼角黑色碎光旋即大增,道:「你見不得光,就讓別人陪你一起守喪。」
介白沒想到何秋行竟然這麼說他,一時間有些不敢置信,失態吼道:「何秋行!我所有的不幸都是她何予簾親手造成的!她殺了我妹妹!她才是最該死的!你憑什麼這麼說我!」
「你太吵了。」
何秋行手腕一翻便有無數強盡刀意帶著刺眼的金影,雷馳電掣般掃向四面八方!
屍鬼像是豆腐一般被強悍的刀意精準削成肉泥,在空中劃出數道碎肉弧線,無法被重新粘合拼接。
更多屍鬼咆哮著奔來,盡被何秋行眼都不眨地大卸八瓣!
破土而出的邪祟被灼熱的刀意燎成灰燼,餘下的刀意如颶風般卷向望舒山,碎石塵土華為齏粉,鋪天蓋地地騰空而上擋住冷月!
屍鬼的碎肉如暴雨般落下,被何秋行隨意召出的護盾隔絕在外,一絲腥臭都沒讓寧礽沾染,他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卻聞流光溢彩的光芒映照出何秋行冷酷俊朗的側臉,血煞皺紋爬上他大半張臉,脖頸處的血煞已經開始隱隱變紅,只見他又上前一步,道:「把寧礽還給我。」
就像當初介白每說一句話徵羽就會被破殺掉一個人那樣,何秋行每上前一步都有一道力道堅沉不容的抵抗的刀意從唐刀卻聞中飛出,將屍鬼盡數絞碎。
直至最後一隻屍鬼栽倒至地,無數屍鬼的屍塊或是頭顱,爛桃子一般滾落在何秋行腳邊。
和一身白衣的介白比起來,似乎何秋行才是那個猶如鬼神的魔君。
確實,如果不是何秋行鐵了心要恪守君子操行,那麼有史以來殺性最大的魔君,將會是何秋行。
見何秋行如此地就將她的新寵物盡數銷毀。
介白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抽出一把通黑隕鐵劍,直擊何秋行面門!
她獰笑著,道:「何秋行,寧礽和你都是帶著原罪的,你那麼高尚的不用他的靈墟,給我又怎樣呢?難道說——你看中他那絕世爐鼎的血脈了?」
貼面近戰二人居然難分勝負,何秋行的嘴唇抿得更緊,毫不猶豫地直取介白右目重瞳!
「何秋行,寧礽喜歡什麼姿勢呢?他喜歡你吻他的腰?脖子?嘴唇?還是耳朵?」
「啊~」看著何秋行緊抿的嘴唇,介白異常得意:「原來你們,還在拉拉小手的階段呀。」
何秋行眉頭緊壓,捏訣禁了介白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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