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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秋行立即回道:「沒有。」
他下意識地掩飾太過明顯,寧礽頓時呲牙咧嘴:「你這一年的關閉到哪裡去了!」
這話商決明也質問過,何秋行當時覺得他多事,這會兒卻心尖一顫,道:「……你擔心我。」
見何秋行還能笑出聲,寧礽氣得不打一處:「回豆硯山再跟你算帳!先把孟洵舟的事給解決了!」
寧礽就是很生氣,何秋行從來不提血煞的事,有什麼疼痛總是自己忍著——這算什麼!他們不該相親相愛相依為命嗎!
但他這會兒很分得清輕重緩急,於是氣呼呼地站起身,走到梓木棺材前,探指,細細莫過孟洵舟的經脈靈墟。
「孟洵舟竟然也沒有靈墟!」
何秋行活動著手腕走近,眼中蕩漾過詫異。
棺木中孟洵舟身著粗布麻衣,面容沉靜,十指交握,像是睡著了一般安安穩穩地躺在棺材裡。
可惜孟洵舟額心的陰翳紋太過刺眼,寧礽總覺得他下一秒就會睜開眼睛來索自己小命。
「筋骨斷裂,靈墟盡碎,魂飛魄散,曝屍示眾……」寧礽下意識將孟洵舟微微有些凌亂的衣袖理正。
舊衣服總能給人溫柔的感覺,孟洵舟的衣袍已經很舊了,手感又軟又涼。
「孟前輩是犯了什麼錯還是惹了什麼人,死法如此悽慘……」
何秋行從孟洵舟交握的手下取出一塊粉嫩欲滴的芙蓉凍石玉佩,道:「只有他臨死前極度絕望,只求快死,才會魂魄消亡,靈墟破碎。」
寧礽接過芙蓉凍石玉佩,摩挲了一下,道:「烈火錦雲紋。」
何秋行頷首:「孟洵舟出世前,確實是楚天闊的門內弟子。」
「所以這玉佩應該是他常年佩戴的貼身之物。」寧礽抽出一張令牌,「貼身之物定會吸收主人的靈力,何秋行,你還替我護法,我與這塊玉佩通靈!」
何秋行要奪,道:「與物通靈太過危險。我來。」
寧礽立刻握拳威脅著要錘何秋行:「你不行!你個大病號,還好意思說危險!」
眼見著寧礽要將自己歸為廢人,何秋行眉梢一沉,眼角的光華有種難以言喻的幽深危險:「我行不行,你還不清楚?」
「是是是,你無所不能,你神通廣大!」寧礽一癟嘴,「反正我不管,我行我來。」
「好。」何秋行最終妥協。
此妥協非是讓步,而是尊重寧礽的選擇。
何秋行再次席地坐下,開陣,一條金線搖搖晃晃地纏上寧礽手腕,進而攀上小指。
寧礽再度起勢,芙蓉石玉佩在空中緩緩升起,他手指一晃夾出一張桃木令牌,道:「萬靈同悲怨魂哭,借爾死生簿!」
「起!」
直通天際的靈光乍開,一隻透明的手從玉佩中伸出,在空中停頓了一下,赫然攥住寧礽冷白到泛光的手腕,一把將他的魂魄拽入玉佩中!
進入玉佩的前一秒,寧礽的餘光看到自己的身體軟塌塌地倒在地上,被何秋行一把接住,輕輕攏在懷中。
···
濕潤清涼的風簌簌撲來,寧礽緩緩睜開眼,很快適應強光。
入眼卻是血濤漫天,碎屍鋪地。
這場景怎麼會有點熟悉?這是……
不能動彈是預料之中的事,誰知眼睛也不能亂瞟,寧礽只能看見玉佩正面所對的方向。
玉佩的主人,孟洵舟喘著粗氣,腳步有些不穩,在邪祟迎面撲來的瞬間,他懷中的古琴哐當一聲掉落,四根琴絃應聲而斷,孟洵舟也兩腿一軟,跌落在地上。
「哎?!怎麼暈倒啦?!」
寧礽被困在玉佩中只能幹著急,他此刻非常想破玉佩而出甩出兩張令牌退避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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