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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平瑞十四年,豆硯山集全仙林之力一舉滅魔,柳且歌在倉皇逃竄中將寧礽從空中拋下,掉進坑裡,才被路過的何秋行撿回家。
而寧礽,根本就不會控制這血脈——因雪山聖女在柳且歌死後立即殉情,根本人能教他。
寧礽對這段往事瞭解甚少,知道的,只有他之所以擁有無人能及的靈墟並不是苦修而來,是血脈給的;任何時候都不能見血,特別是在何秋行面前。
何秋行三千血煞加身,寧礽的血脈的磁場能在一定程度上鎮壓緩解壓著血煞帶來的痛苦,而若見了寧礽的血……
當年血煞失控流血百萬的慘狀,恐怕要再現。
·
寧礽一副「大不了誰也別活」的模樣:「兵不厭詐!」
「原來這詞是這麼用的。」
「對符也是實力的一種!」
何秋行嗤笑,一臉「誰教你這樣對符的」,說道:「我以為這次是君子之戰。」
「我不管!」
何秋行錚地一聲收刀抽身:「我認輸。」
誰知甫一收刀,餘下的刀意揮開,直接把已經鬆懈了的寧礽推向空中。
「哎哎哎哎哎!」
寧礽因幼時被他那魔君親爹從高空扔下,摔斷了雙腿,所以嚴重恐高,任人百般疏導也不願修習御風。
這麼高摔下來,哪怕是修行之人不死也是半殘。
何秋行鬆手丟刀,花枝落地,唐刀卻聞直接融入月色化成白色刀靈靜靜浮在半空。
他點地躍起,張開雙臂將急速下墜的寧礽接入懷中。
沒人接的寒硯劍摔出老遠,化成劍靈,哭唧唧地湊向異常淡定的卻聞。
二人在空中轉兩圈後摔在地上,重度潔癖症患者何秋行竟主動做了個墊子,髮絲軟軟地鋪了一地。
寧礽趴在何秋行身上,雙臂撐起,俯視著他的雙目,笑嘻嘻道:「就知道你會接住我。」
何秋行恍惚了一下。
他的記憶,似乎還停留在小時候不會壓制血煞,和人對視久了人就會瘋的時刻。
有且只有寧礽,自是至終都是大大方方地直視他的雙眼。
可能就是因為這點,寧礽與旁人,總是不同的。
寧礽看著瘦削,實際上並不輕巧。這種沉甸甸的感覺卻讓何秋行沒來由的踏實。
何秋行將目光從寧礽的雙眸移到他的嘴唇,將心中所想藏得嚴嚴實實,道:「肥了。」
「那是我長高了!!!」
「你才肥,你全家都肥!」
寧礽說完才意識「全家」包括他師父,立刻一臉:「我師父好像三天沒打我了」的模樣:「反正……這次算我贏。」
「是我主動認輸。」
「我贏了反正!」寧礽撐著身子支稜起來,好像何秋行再敢否認,寧礽就敢手起劍落結果了他,哪怕同歸於盡。
「再說,真男人就該使出全力。」
他那表情,生生營造出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錯覺,絲毫沒有以卵擊石的自覺。
寧礽身後是朗朗明月,幾顆星零零散散綴在四周,爛漫無邪地眨巴著眼睛,像是撒嬌。
他低頭看著何秋行下頜線上青色的血管,忽然覺得他衣領下藏了什麼東西。
剛想伸手去撥,何秋行一動,嚇得寧礽趕緊縮回手。
「嗯。」何秋行見寧礽趴在他身上不起開,索性換個舒服的姿勢,一手護著寧礽防止他歪了,另一隻胳膊枕在腦後。
「是你贏,可以下山了。」
「我就說了我最近境界大進……」
還沒說兩句,寧礽脫力,把臉埋在何秋行胸膛,沒音了。
「小鬼?」何秋行趕緊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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