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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袖交衽袍,黑色金繡的大氅。
她在緲山第一次見到他時,便是這樣。
與那時不同的是,今日的他在朝自己走來。
可為何眉目間是那麼疏離。
林業綏用冰涼的掌心輕撫女子鬢髮,腦中充斥著前面童官所稟的話,他半垂眸,看著隆起的腹部:「四個月,好像可以了。」
寶因點頭。
林業綏問:「要嗎?」
寶因沒有直接回答,只說:「不能太用力。」
林業綏意味不明的笑著,貼耳低聲道:「我只用幼福兩個地方,不用那處。」
寶因以為會是手和嘴,可當趴伏在榻邊,雙手死死抓住矮几邊沿,雙腿肌膚感知到陣陣冷風時,才知道錯了。
粗壯的青竹磨在溝壑間。
林業綏掐住女子腰身,又小心的不去碰觸到隆起的部分,他忽開口:「那血是鄭彧族弟和謝賢門生的。」
寶因愣住。
男子那個小廝。
林業綏重新換了個地,毫不避諱的告訴她:「陛下要我處理西南三郡的事,他想殺了鄭彧和謝賢。」
他又不滿道:「夾緊。」
神魂不穩的寶因乖順的聽男子的話去照做,又努力保持著清明,西南三郡究竟出了什麼事,惹得帝王大怒要殺人。
男子呼吸猛滯,隨後長吐一口氣,他以此姿勢摟攬著女子坐在榻邊,銜其口,悶聲道:「丟了兩個郡,守軍將領逃了。」
寶因看了眼裙擺處的微微凸起,是那個東西。
她想著男子的異常,又思及書案藤紙上所寫的那「吾本棄俗,厭離世間」八字,伸臂摟住,貼過去,將腦袋埋在男子肩上:「爺到底怎麼了,便因為這事?」
那個從兄活不了了。
謝賢到底是她的父親,他是謝氏的主心骨,他一沒,謝氏將軍房便也沒了,求饒的話就在嘴中打著轉,可她不知道男子此番是不是在試探自己,看她在父族與夫族之間會如何抉擇。
女子合上眼,淚水漣漣,咬著唇不泣,最後只能說出一句:「聖命不能違。」
聽著極力忍耐的顫音,林業綏喉結滾動,青竹也在火中軟掉:「我能保下謝賢的命。」
寶因沒有應答,悄悄抹去眼淚,問男子那八個字是何意,她記得那該是道經《坐忘論》中的話,大意是說我本來就厭惡世俗,要離開人間。
兒時讀時,便覺世人大抵都是貪戀世俗的。
她噙了噙鼻子,憶起從前的事來:「爺又起了什麼心思。」
林業綏亦不答她,起身把人抱去臥床,仔仔細細檢查了番,只見女子身上的粉底織金花卉對襟短襖被揉亂,蜜合色撒花襉裙的內襯也布滿斑痕,褌被撕爛。
他叫了熱水進來,而後一一褪下,親自清洗女子腿上斑痕。
然後道:「那是大人生前所寫。」
昭德太子死後,林勉常於夜裡臨湖望月,眾人只道是緬懷舊人,卻不知昔日意氣風發的人已厭世許久,終在第三載的端陽節追隨昭德太子而去。
為能滿足其遺願,能與昭德太子一同供奉,他故意掩去真相,裝作是病逝。
這件事,除他之外,無人知曉。
西南軍情遠沒有那麼樂觀,他本想要棄捨這條命。
寶因坐在臥床上,安安靜靜的,任由男子來擦拭,待好後,她猝然道:「謝賢是我大人,你是我夫君。」
轉身扔帕子的林業綏身形頓住,回頭看她。
「朝堂之事,關乎一族存亡,爺該如何便如何,官家要殺的人,爺又能保幾時,我早便明白的,所以在謝府時,婚姻之事,我從不多言抗拒,我十四年的吃穿享用皆是謝府和大人給我的。」寶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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