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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馬上就去收檢出來。」因著鹿皮的事,李婆子不敢再出什麼差錯,只想在主子面前多盡幾份力,顯顯臉,此時既有差事吩咐,她自也顧不得喝上口熱湯,笑著就走了。
瞧見屋裡沒了旁人,玉藻忽從旁邊人手裡奪過那花藍子,腳下輕快如飛的打起簾子,忙走到女子跟前:「這是紅鳶編的,我說要拿來給大奶奶您看,她還害羞呢。」
不過一瞬,紅鳶就追在後頭而來。
寶因好生端詳了番,笑著讚賞:「編的這般好,怎就不願給我瞧?」
紅鳶賠笑道:「我這手藝比不得那些阿婆,說是花籃,倒不如說是將一堆花草胡亂堆在一起,實在是怕汙了大奶奶的眼。」
玉藻聽後,驚呼:「原是要汙了我的眼。」
紅鳶又是好一番小心翼翼的解釋,最後見玉藻是真心打趣,假意惱怒,也貧起了嘴。
只要知曉何為分寸,寶因向來不愛拘著自己院裡的人,人要被困沒了靈性,倒也是無趣的很,此時瞧著兩個丫頭逗起樂來,嘴唇微微彎起,支頷看起書來。
隨後止不住的打了個哈欠。
原在鬧的兩人也收起了不穩重的模樣,一起侍奉著女子睡下,然後悄悄退出去,守在屋外的廊下坐著。
瞧這老天轉眼又下起了雨來。
夜裡,淅淅瀝瀝不停的雨聲,逐漸變大。
林業綏從書齋回來後,寶因起身,伸手去解下男子腰間的魚符,小心仔細的裝進繡有金龜的錦袋裡後,放在暖榻旁的抽屜裡。
林業綏順勢將人攬到懷中,讓其坐於自己膝上:「可有到請醫工來?」
「請了,說是沒什麼大礙,連藥都不用吃什麼,若有些不適便要吃藥,身子愈發差,日後難免會成藥罐子,只留了幾丸藥用來燻。」寶因跪坐在暖榻上,乖乖任男子擁著,想起白日裡醫工無奈的模樣,不由笑道,「玉藻那丫頭今兒還打趣說不知是母憑女貴,還是女憑母貴。」
這本也只是打趣逗樂子的話,可林業綏審量著她,追著問了句:「幼福覺得呢?」
對於這句反詰,寶因怔住,似是不曾料到這種狀況,面色如常的默了幾瞬後,便緩過來了心神,她伏在榻几上,不再貼著男子:「不過是句玩笑話,爺還當真了,我不知什麼母憑女貴或女憑母貴,只知我是爺的妻子,兕姐兒是我給生爺的女兒,哪分什麼誰憑誰貴?」
嘴上如此說,可她心中真正想的是正室與嫡女,自然應當是一樣貴。
林業綏亦跟著俯身,環在女子腰間的手不重不輕的揉著其腹部,兩人互相取著暖,他終忍不住試探:「我若說,幼福是貴的那個呢?」
「我不知道。」感受著彼此的溫度,又這般親密,寶因忽有些恍惚,神情也有幾分認真起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爺,不知道爺又想聽我說什麼。」
她至今也不敢去追究男子對自己的好是出於什麼,或是一時新鮮,或因她的手段得來的,或是情慾果腹,也不知道自己對他又是懷著何種情感,她只知道這個人是自己後半生的依仗。
只是很快又覺得不該如此剖心。
她低頭去吻,以此挽回討好:「只知道心裡很高興。」
現下是高興的。
女子的主動,使得林業綏巋然不動,只是任由她作為。
始終不得其法的寶因漸漸失了信心:「爺不高興?」
這句話使得林業綏回過神,他眸光微閃,撞開牙關,直入那片濕濡,帶了幾分戾氣與其勾纏,早該知道,她想做的始終都是做那個有禮有節有手段有地位的嫡母。
空氣越來越稀薄,腰背抵在榻几上的寶因只覺快要窒息,他們此時便像是失去水的兩條魚在陸地上相濡以沫。
窒息感使得女子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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