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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凍了快半年,也該暖和了。」從雨中跑到廊下的紅鳶跺了跺腳,搭話道,「不然真是不叫人活了。」
她們這些在高門裡的還好,那些靠莊稼吃飯,或是沒什麼積蓄的家裡就是遭大殃了。
玉藻倒沒有那麼樂觀,擔憂夜間風雨會起大,她踮腳去取下鸚鵡籠子:「這時候下起雨來,只怕暖和不了幾日,又要開始倒春寒了。」
紅鳶在旁邊接著,笑道:「這次冬雪長,春寒必短,挨過去也就好了。」
兩人一言一語,收拾好餘下的,便各自去睡了。
接近子末兩刻,外頭的風雨大了起來。
大風呼嘯,雨滴砸在地上、屋簷上的聲音也逐漸清晰可聞。
燒水婆子圍著炭火抖了抖身子,正要拿鉗子夾柴使火燒得更旺些,起身就瞧見從垂花門進來,走過抄手遊廊的男子,她趕緊去叫醒其他睡著了的僕婦來燒水。
屋內,睡意淡薄的寶因被這風聲擾醒,捂嘴打了個哈欠,又要閤眼再睡,卻怎麼也沒了睡意,幹躺著更是渾身不自在。
她坐起身,拿起旁邊的長襖,攏好後,散開床帷下去。
沒走幾步,忽滯住腳步。
回來遭了些雨的林業綏站在橫杆前,幾下便解開衣袍,望向女子,淡言:「吵醒你了?」
「這風聲吹得有些瘮人罷了。」見到男子,寶因終得露出個笑來,走去外間端來個三彩寶相紋的碟子,「這是鉚二爺他們的同牢禮,我留了些給爺,要不要叫人去熱熱?」
林業綏披了外衣,坐去榻邊:「幾口便能吃完,何必去費這個事。」
寶因也隨著過去,放下碟子才發現忘了拿箸,那些侍女也沒留,又擔心弄髒男子的手,她:「爺可嫌我髒?」
林業綏劍眉微挑,十分坦然的笑答:「那兒都吃過了。」
寶因凝思一會兒,明白過來後,只覺又羞又臊,拿手拎了片臘兔肉就塞進男子嘴裡去,扯起別的話來:「太太找爺可有什麼急事?」
林業綏隨便嚼了幾下,便咽入腹中,而後簡單吐出幾字:「外祖父病重。」
寶因心中一驚:「怎麼突然便」轉瞬,又想起陸氏此次來建鄴,為的便是到天台觀去做法會的,想必做的也是祈福祛災病類的。
只是沒與自己明說罷了。
她將餘下的話咽回腹中:「聽說太太哭得傷心,這會兒可有好些?」
「舅母今夜留在福梅院陪著。」林業綏另作它言,「太太也想回去盡孝。」
「哪日動身?」寶因倉皇問道,她知道男子應下了,又記起範氏給自己的那個紅摺子,思忖著開口,「我記得大人那時還添了支野參進來,有些年歲了,興許會管用。」
「幼福。」林業綏驀地沉下語氣,「那是你的妝奩,不該好好守著?」
寶因默然,妝奩的確是女子的立身之本,可這關乎人命,又哪是三言兩語就可釐清的,許是從未在意過郗氏,她心裡倒說不上什麼怨恨,畢竟在這府中,需依靠的是眼前這人。
她笑道:「我未必有用到的時候,就算將來需要用,再想法子去尋」
需要用,便是性命可危的時候。
其實那本就是謝賢與範氏預備著給她生孩子時用的,二姐說是病逝,其實是生文哥兒時大出血,用藥不及時,拖成頑疾,沒捱過一年就去了。
林業綏強硬的捉過女子的手腕,打斷女子剩下的話,有幾分冷淡:「依舅母的意思,他們已用參吊過命了。」
寶因暗嘆口氣,如此便是神仙來都沒法子了。
她略加思索,又言:「那也還是得收檢些滋補藥物或是禮品給太太帶回去,男子尚有衣錦還鄉一說呢,總不能叫太太回孃家去丟了臉。」
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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