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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斬了之後,匈奴那邊的蘇淵渟失獨子,豈不是就此徹底叛離?”
這還是說得好聽的,為東楚在匈奴苦寒之地久別故里十數年,如今連獨子都被殺,蘇淵渟到底是個人,唯一的血脈被殺,又豈能幹休?
那二朝臣慎重道:“相爺明鑑,說句不該說的話,我等皆是認同天下一統乃是大勢所趨,西秦與東楚,皆為漢室正統,誰坐江山都一樣,可匈奴……再怎麼說,激得匈奴犯境,便未免過了。”
車輪碾過數丈雨後新苔,灰藍色的天穹昭示著日升將至,宋睿方才道:“……此事牽一髮而動全域性,本相稍後面聖時,自會將處置蘇閬然之事拖下,待易門在匈奴處周旋一二再行處置。”
言甫落,馬車一頓,空蕩蕩的朱雀大街中,正立著一個人,似是特意在等左相。
“何人敢攔我相府車駕?”
來人似是在雨霧中待了有些時候,溫文清致的模樣染上幾分潮溼的冷意。
“易門封骨師,請見宋相。”
“……原來是易門封骨師。”宋睿對於易門之人自是知曉的,尤見他與葉扶搖頗有幾分相似,便道,“本相正要入宮,不知有何指教?”
“宋相入宮,可是為宮中有人謀反一事?”
……不愧是易門,訊息竟這樣快。
“沒錯,梟衛府主蘇閬然犯上作亂,想他也算是匈奴質子,茲事體大,本相需得提醒聖上莫要輕下決斷。”
眼底莫名神色閃過,飛快地被貌似溫和的笑意掩下,王師命道:“此事說到底是要看匈奴使者如何轉達,易門已與匈奴使者取得聯絡,如今西秦、匈奴使者已應我之邀一談裂土之事,只差宋相一人,即可議定下一步如何行事,可否能耽擱宋相片刻?”
裂土?
宋相一凜,道:“請封骨師帶路。”
“宋相,請。”
不過隔街之遙,宋睿棄車隨王師命緩行,旁側陋巷正巧有推著炊餅攤子的販夫,忙著擺好桌椅,用布巾擦拭好已有些散架的桌椅,幾個個累了腳的客人正坐在哪兒,兩個炊餅就著幾碟鹹菜,閒閒侃起。
“聽說沒,邊關打起來了,兩邊參戰的足有快五十萬大軍,書院裡的書生都鬧起來了。我看怕是不妙,再上兩天工,我就帶著婆娘回冀州老家躲躲。”
“杞人憂天,邊關遠著呢,難道還能打到天子腳下不成?不談這些了,昨天那工頭又扣了咱們兩個銅板,今天可得要去……”
……這些平民怕是還不知道今後的東楚會發生什麼事。
宋睿冷漠地想著,隨著王師命入了一處庭院,隔著不遠,便聽見一串不甚熟練的漢話。
“東楚的朔北三十州,都是我匈奴的!你若不願意,這楚京我們是決計不會讓!”
“胡言亂語,楚京乃前朝王氣龍眼所在,我大秦志在必得,豈是爾等胡人可圖?胡人向來只認錢糧和女人,要這些州府何用?”
“好,朔北十三州我們可以只要二十州,但西秦滅楚後,需得年年向匈奴上貢,否則別想我們幫你!莫忘了我匈奴右賢王用兵如天神,再囉嗦,就把西秦直接趕出楚地!”
“哈!哪兒來的口氣?”
異鄉惡客隔窗狺狺,應得宋睿不得不慢了數步,隨後上前猛然推開門,只見內中二人,雙雙拔刀,正要動手,卻見王師命,一時收勢,警惕非常道——
“王師,此人是誰?”
“此乃東楚首輔,左丞相宋睿,大家為天下之事而來,不妨坐下來詳談。”
“文官?”其中一位胡人冷哼一聲,將刀在桌上地圖橫劃一刀,正巧將東楚地圖上方十六州劃出,隨後將碎地圖抓起,走過來拍在宋睿肩上,“我匈奴不與文官說話,三日之內,將這十六週印鑑輿圖奉至行館,否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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