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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棲鸞前一刻還在猶豫,猶豫是不是真要如此趕盡殺絕,待站上大理寺大堂時,便不這麼想了。
她給陳望留下的話,縱然絕情,也感覺得到他的痛苦。
……既然生不如死,不如教她送上一程。
大理寺正這兩日過得焦頭爛額,那陳望眼下是左相面前的紅人,又掌管百官考評,他若是一個處理得不好,說不得今年便要被放逐到哪個窮鄉僻壤做官。
而這邊,太子縱然一直被非議,也還是儲君,加之證據十足,非是他能相抗。
寺正緊張地看了一眼坐在一邊旁聽的太子,顫聲道:“殿下您是要旁聽?”
太子點頭道:“本宮不好插手你大理寺的事,一句話都不會說的。這陸校書說證據在手,寺正秉公行事便是。”
所以……罪魁禍首就是梟衛這個校書!梟衛如此猖狂,找麻煩竟找到他大理寺頭上來了!
這麼想著,寺正便沉下了臉,對堂下喝道——
“陸校書,馮桂殺人案是你梟衛處置,若要翻案,也是你梟衛的過失,你可想好了?”
“下官想好了,還請大人傳人證物證吧。”
桃李堂婢僕眾多,那日馮桂殺人時,樓上樓下不少人都聽到了,而在這之中,最近的便是在陳父打傷陳望後,留下來照顧陳望的侍女姚小梅。
“民女那日,原本在房中照顧昏迷過去的陳公……陳大人,忽然聽見隔壁有爭執,便出去檢視,見門鎖著,只聽到死者與馮大、馮桂吵起來了,接著便傳出馮大人的叫聲,多半是那時被死者拿筆戳了眼。”
陸棲鸞問道:“也就是說,在你聽到慘叫之前,馮桂是看得見與他爭執的人只有陳父一個是吧。”
姚小梅點頭道:“是的,先前便說了,屋裡只有兩人。”
寺正不耐煩道:“陸校書,我看這案子便到此為止吧,房門緊鎖著,陳大人便是想殺人也是進不去的。”
陸棲鸞搖頭道:“寺正大人是未去過現場,此案由梟衛府辦理,知道案發的房間和陳望的修休息的房間,其實是連在一起的。而桃李堂是會客所在,隔間為求通風,大多有一扇不常開啟的窗戶連通。”
姚小梅道:“是這樣的,桃李堂背靠南湖,若不通風便易生潮,但那窗戶只在每月灑掃時開,平時是不用的。”
寺正哼了一聲,忽然又覺得胳膊發寒,扭頭一看太子正涼涼地看著自己,咳嗽了一聲立時坐直。
“那下官便繼續說了。”陸棲鸞抖開一張畫著兩間房門的紙,道:“小梅聽見馮侍郎慘叫後,立即去樓下找管事上來,管事年邁,過了約四十息的時間才上來,等到了門前時,陳父已經從樓上跌落了下去,也就是說,在這四十息的時間裡,現場只有陳望、陳父、馮桂三個人。”
寺正皺眉道:“陸校書,你說話可要放嚴謹些,就算有四十息的時間,你怎麼就知道陳大人翻窗到了隔壁殺人呢?本官醜話說在前面,你等小官胡亂誣陷上官,是要流放的。”
“下官自然是有證據。”
陸棲鸞又拿出兩張紙,道:“左邊這張《春夜送馮侍郎》是馮侍郎為嘲諷陳父,念給陳父的詩,右邊這張無題則是現場發現的詩。”
寺正拿過去仔細審閱,那首《春夜送馮侍郎》,寫的是:
倦讀詩書十四年,浪死虛生空度閒。
拗蓮作寸絲難絕,興酣落筆搖五嶽。
殘英雖亦妒我香,寸葉猶可慰悲懷。
杯酒難敬識驥心。應報伯君愛逸才。
馮桂的證詞是“背”給陳父聽的,實際上現場應該是沒有寫在紙上的,那麼這張專門獻給馮桂詩文是從哪兒來的?
最耐人尋味的是,馮桂所背的與現場發現的詩文並不一樣,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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