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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簡單,無非是陳父打上桃李堂說陳望不孝,考中了狀元卻不來接他,待打暈了陳望後,又與恰好在堂內喝酒的馮侍郎起了衝突,二人在樓上爭執起來,馮侍郎被陳父打傷了眼睛,惱怒之下將其推落。
“案發前,陳望被其父用柺杖打傷頭、右手與後背,直至昏迷,桃李堂裡的人連忙將陳望帶到樓上,由一名侍女照顧。其他人知道這是新科狀元之父,不敢將他趕走,便把陳父領到陳望休息的房間隔壁勸導。”
“接著,馮侍郎聽說陳望被他父親打了,便來見陳父,馮侍郎見陳父是個戰俘出身,十分瞧不起,便屏退左右鎖了門,試圖說服陳父,拿一筆錢讓他識相與陳望斷絕關係,叫陳望改姓馮,還拿出了陳望獻給他的詩說陳望已歸心,因此激怒了陳父。”
看到這兒,陸棲鸞才有些奇怪,她記得梟衛府曾經給她一條情報,說是陳望在案發前一夜剛剛寫了一首藏頭詩諷刺馮侍郎,與其生隙。
可馮侍郎看上去可並不像胸懷寬廣之輩,怎麼第二天就原諒他了,還要收他當義子?
“你看看你,又把你爹的書房翻得一團亂,都這麼大的姑娘了,什麼時候能把東西都整整好?”
陸棲鸞從小看書又快記得又牢,常常抽一本看一本,還不放回去,陸爹不知道嘮叨了她多少次,最後還只能嘆著氣收拾。
陸棲鸞看罷筆錄,忽然開口問她爹:“爹,文人寫賀詩的時候,做藏頭詩的多嗎?”
“不多,藏頭詩因是要藏頭,有拘詩詞格律,在賀詩裡算是下乘。”
陸棲鸞點點頭,又翻了一遍筆錄,疑道:“那您看這兒是不是寫錯證詞了?殺人的那間屋子裡只發現了一首寫著詩的紙,那首詩並非藏頭,而後面馮侍郎的證詞是,陳望給他寫過一首藏頭賀詩,還念給了陳父聽。”
陸爹瞄了一眼,道:“哦,還真是,許是前一夜馮侍郎喝多了酒,宴上作詩的又不止陳望一個,記錯了吧。”
“那首現場發現的詩寫的是什麼呢?”
陸爹從另一本書裡抽了一張紙丟給她,道:“詩是好詩,但他自喻為漂泊旅人,求蒼天大樹遮風擋雨,倒是與陳望從前的反骨文風相去甚遠。”
陸棲鸞接過來一看,是一首無題七律——
倦讀詩書十四年,浪死虛生空度閒。
拗蓮作寸絲難絕,興酣落筆搖五嶽。
殘英雖亦妒我香,寸葉猶可慰悲懷。
唯恐蕭殺秋風起。漂泊旅人覓蒼蓋。
沒什麼毛病,只不過的確不是藏頭詩。
陸爹見她皺眉一臉苦惱狀,哎了一聲道:“那馮桂早就伏法了,你又何必為了陳望這麼盡心竭力地追究呢。”
陸棲鸞站起來道:“那馮桂是什麼時候流放?”
“是今天吧……放衙的時候已經上了囚車,這會兒應該到城門口了。”陸爹說完,便見陸棲鸞往外走,連忙喊道:“你幹嘛?!別告訴你爹你要去找馮桂麻煩!人家都被流放了!”
“不是,我只是有一句話想問問他,問完就散絕不糾纏。”
待疾步走門口,陸棲鸞又忽然停住了步子。
“對了爹,你誤會了,我不是為了幫陳望。”眼底寒芒微閃,逆著窗外漸暗的月光,陸棲鸞寒聲道:“我現在是要弄死他。”
……
春四月,最是萬物繁盛的時節。
城門前,七八歲的娃兒們拖著粗布做的飛不起來的風箏四處瘋跑,揚起的灰塵嗆了路邊一頂銀絲綢小轎旁的侍女一臉。
這些侍女皆是一般的身長,一般如凝脂的膚色,舉止端雅俱不似常人。此刻被灰塵一嗆,拿帕子捂著口鼻靠近轎子細聲道——
“殿下,陛下只允您出來玩一下午,還要將太子殿下提出來,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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