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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我便代她謝過了。”
月色剛剛好自楓葉窗欞間落下,照得平日裡那一本正經的梟衛此時少卻九分嚴肅,多出一絲女子應有的旖色。
長揖間,謝端轉過身來,並不讓她起身,抬起她的下巴,溫聲相問道——
“那,我的報酬呢?”
“……”
女人多少有一種天生的直覺,知道對方是不是對她懷有綺思,或是聲音,或是言語,哪怕是一個不經意的眼神,都能捕捉得到。
可謝端是最令她捉摸不透的一個人,他的言語、他的舉動都再再昭示著進攻與侵佔,但陸棲鸞每每望向他的眼睛、聽見他的聲音時,又覺得他充滿了與世隔絕的冷靜。
陸棲鸞抬眸道:“……謝公想要什麼報酬?”
謝端沒有回答,但靠近的姿態再明顯不過。
……他想要人了。
世間的凡人,看謝端時總有一種霧裡看花的憧憬,他的目光屬於浩渺的天穹,不曾投於凡間塵埃之上。可待他卸盡那等塵外之人的高華氣度,迴歸於凡人……或是說那一層若有若無的窗紙看似終於要被幾近相抵的呼吸浸溼、欲破時,陸棲鸞這才醒悟過來。
這終究是個人。
“謝公會娶我嗎?”她低聲問道。
“……”
越軌的舉動驟然停下,謝端的目光從她微白的唇角回到眉睫上,反問道:“你敢嫁麼?”
陸棲鸞退開一步,離開那令她有些失心的氛圍,道:“謝公知道,娶了我,便是斷我仕途。謝公愛我的,便是我這種……縱然身披荊棘,也要在官場裡爬著走的模樣。”
——這是一個很特別的姑娘,她心硬如鐵,對所有人豎起鱗甲,又寬仁如佛陀,不拘於往日恩仇。
他本想看她能走到多遠,卻不知不覺地,動了凡心。
……惱人啊。
謝端似乎是又恢復了往日那無喜無悲的目光,只是待她稍鬆了口氣時,復又牽起她的手,低頭吻在她指尖上。
“可我既想養著你,又想毀了你,你說,怎麼做才好?”
……
過了兩日,京城的書齋裡又出了新作,作者無名氏,還是以陸狐狸精為主角,這一次陸大狐狸精變成了受害者,為挽救一個被迫嫁人的良家女子屈身權貴,被權貴各種欺凌逼迫,文筆之悽婉,不知賺了多少眼淚,經過種種磨難,陸大狐狸精尋機找到了權貴謀反的證據,把權貴成功打入大牢,又一次拯救了蒼生……
作者著重寫了權貴是怎麼死的,彷彿跟他有多大仇一樣,讀者們還當是書齋的東家欠了作者潤筆費,這麼一整怕是要去燒作者的房子。
誰料又過了一日,大白天的,謝相家的一處別苑著火了,說是有人縱火,但放火的人沒抓著。
謝公才回京沒半個月,自家別苑便被燒,京中的文人們便暴怒了,士怨沸騰之下上面不得不下令讓梟衛去查一查,梟衛辦事效率果然高,沒兩三日便逮到了那放火的人。一問,說是收了人家十根金條讓他去燒謝府,但喝醉酒走錯了門,只燒了別苑,那僱主還扣了他五根金條。
因為上司去未婚妻家下聘了,百忙之中抽出空來查這事兒的陸大人一見到縱火元兇,便十分頭疼。
“……你有什麼埋怨能不能正兒八經地用言語解決?燒人房子算怎麼回事?”
不能透露姓名的聶姓元兇搖著扇子怒不可遏:“燒他房子算輕的,你若那夜沒回家,說不準我明天就得去炸他家祖墳。”
“臬陽公就不能管管你?”
“怎麼沒管?這不是還派了兵押著我回老家去給我爹掃墓?我告訴你,再和同朝為臣的人亂搞私情,我作為功勳之後,是要給御史臺行賄彈劾你的。”
陸大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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