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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有所誤會呢?”
陸學廉抖著指頭指馮侍郎:“你們看看,這孽女都把馮大人傷成這樣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陸大人。”這會兒站在旁邊的蘇閬然明白過來了,忙出聲道:“事實非是如此……”
“不是她打的?”
陸棲鸞道:“打倒是打了,但……”
陸學廉捂臉:“別說了,三天不打你就給老子摘月亮,定是刑部大典抄得少了……”
陸棲鸞無奈,只得清了清嗓子,大聲辯解道:“陸大人明鑑,馮侍郎是之前與死者爭執時誤傷了眼睛,而我毆打上官在後,是兩樁案子。蘇校尉看見了的,您大可一問。”
陸學廉“啊?”了一聲,立馬直起身子問:“蘇校尉,是這樣的嗎?”
蘇閬然沉默了一下,慢慢移開視線:“……只是輕輕撞了一下。”
周圍的巡城衛見他都這麼說了,便只得紛紛點頭。
見她爹的臉色這才好了起來,陸棲鸞便肅容道:“下官頂撞上官之事自會按律領罰,只是今日命案還請刑部諸位大人共見……”
後面的巡城衛將死者抬上大堂,陸棲鸞便叫巡城衛、桃李堂家僕等一眾五六名證人依次訴說其所見。
自古以來,民殺官、官殺民,都是影響最為惡劣之事。無論哪個朝代,對此事的態度都是絕不容赦。
何況這吏部侍郎馮桂從前是蒙蔭派之人,後蒙蔭派隨著刑部前尚書及庇佑他的勢力倒臺,此人就聞風投奔了左相。因其知道蒙蔭派種種內幕,左相一派也便給了他個迷途知返的評語,此次讓他代左相巡考科舉,也正是給他一個機會。
但陸棲鸞知道,此人之前劣跡斑斑,經常拿收義子的名頭試探那些剛入仕途的進士,若從之便要為他做些洩露州府試題的勾當,拉他們入泥潭,若不從,便動用吏部的權力將之遠調外地。
陸學廉早年被外放在遂州為官,二十一年不得歸京,據說便是因這馮侍郎從中作梗。
馮侍郎是左相的人,但縱然陳父平日在陸府多有不端,到底還是陳望的父親,也萬萬不能從輕發落。
陸學廉思量再三,對同僚道:“案情雖明朗,但本官與證人乃是親屬,按理說要等大理寺少卿複審。只是眼下百姓已議論紛紛,如此這般下去,御史臺便要斥責我刑部不作為,這樣吧,本官派個人去大理寺找一找嚴大人——”
大理寺乃是左相的地盤,兩名少卿都是他之門生,陸學廉這麼說,既是想秉公執法把馮侍郎辦了,又不太想直接得罪左相,請大理寺的人來是為了知會左相一聲。
陸棲鸞在堂下聽到他這麼說,心底便微微一沉。
這樣的高官犯錯最是難判,判得急,吏部便要流失一員大將,說不準要鬧上御前;判得緩,便能讓罪官找到可乘之機,百姓記性又差,拖上一兩個月,降職外放去做兩三年地方官,便又無聲無息地調了回來,也許一輩子都再也無法將之法辦。
正想著如何措辭時,堂外傳入一個聲音。
“不必勞煩三司,吏部侍郎馮桂桃李堂殺人案,梟衛府接管了。”
作者有話要說:
陸爹日常心臟病(1/1)
第二十章 舞弊
官場裡有傳言曰——梟衛叼去的官兒,不啄得剩張皮,是回不來的。
馮桂被抓之後,已投奔了左相的原蒙蔭派俱都慌了起來,他們自是顧不得馮桂殺人案是真是假,只覺得梟衛在追殺完刑部前尚書的餘孽後,終於要向他們這些殘黨開刀了。
一時間京城內夜行馬車不斷,孔方兄如水般流入左相一脈的清流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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