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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傳出一個粗狂嗓音:“昨天方侍郎他老孃打上門來砸門的時候掉下來摔裂了!”
“那得喊方家賠啊,他娘呢?!”
“昨天沒罵夠勁,今天早上一口氣梗在喉嚨裡,氣死了。”
餵馬婦人翻了個白眼,回頭對上陸棲鸞懵逼的臉,解釋道:“前幾日方侍郎的新婦被查出來是敵國之人,府裡鬧騰了些,小姐莫要受驚,只管考試便是。”
——你們幹媒人這一行的也不容易啊,難怪門前這麼多站崗的兵,都是為了防婚鬧。
陸棲鸞同情地看了她一眼,下車一臉乖巧地跟進了府裡,前腳剛進門,門口處便遠遠走來七八個抬著木匾的小廝,木匾上書燙金五字——“太御梟衛府”。
……
“你就在這兒稍等,輪到你的時候會喊你進來。”
陸棲鸞一臉複雜地坐在一處偏廳,之前同行的少女沒看見,和她同屋的不過四五個,小的和她一般大,大的甚至頭上都有了白髮,每個人都拿著一本一指厚的冊子或站或坐地低聲研讀著。
疑惑之下,陸棲鸞走近了旁邊一個年齡和她相仿的少女,小聲問道:“抱歉,請問這位姑娘,我們之前同行的那些人呢?”
那少女抬起頭掃了她一眼,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皺眉反問道:“你也是來考試的?”
“是啊,我——”
少女莫名其妙地惱了:“來考試塗脂抹粉的做什麼?!就是你這等貪慕虛榮的婦人汙了我們這些真心想報國之人的名聲,離我遠些!”
陸棲鸞:???
旁邊年紀稍大的婦人沉聲道:“小蓮,莫理會她,等到了武試,她自會知難而退。”
陸棲鸞:“您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
還未說完,房門一開,一個高個子的黑衣男人走進來,左手拿了本名冊點了點:“今天就你們幾個是吧,按牌號挨個出來先把名字對過,今天府裡的人都出去辦事兒了,先考刑典十二律,武試放後面,馬上開始。”
這人說完便風風火火地出去了,屋內其他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嘆了口氣,也跟著出去了。
陸棲鸞看著桌子上被留下的冊子,隨手翻開幾頁,基本上明白了是她看過的她爹書架上厚重刑典的摘錄版。
退一萬步說,冰人府就算考文辭,也只會考女經,怎麼也扯不到刑典上。
……嗯,娘,我對不起你給冰人府的媒婆塞的紅包。
“陸棲鸞!人呢?”
外面喊了起來,陸棲鸞心想不能破壞她機智聰明的人設,一步一步挪出去,待走進了隔壁的書房,面色已經平靜下來。
房內太師椅上正翹腳坐著剛剛那個黑衣男人,見她來了,也沒抬眼,一邊喝著茶一邊道:“刑部陸大人的長女是吧,我記得陸大人也才來沒一個月,這麼快就想讓閨女來考女官了,怎麼想的這是。”
陸棲鸞整理了一下言辭道:“這位不知名的大人……”
“不,還是挺知名的,我是梟衛府折衝都尉高赤崖,記住了嗎?以後你重考還是來找我。”
陸棲鸞:“這位高衙內……不、高都尉,是這樣的,民女今日本來是想去冰人府掛牌等相親的——”
高都尉道:“相親就相親唄,考完再相也是一樣的,冰人府就在隔壁,等你考完他們還沒放衙呢。”
陸棲鸞:“不,您聽我解釋,我本來不是來考女官的,只是中間出了點誤會走錯考場了才到這兒來的。”
那高都尉愣了一下,忽然哎呦喂了一聲,道:“那完犢子了,你要不是考員,擅入梟衛府是要拔舌折脛的。”
陸棲鸞:“拔舌?”
高都尉點頭。
陸棲鸞頓時捂著心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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