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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秋就這麼微笑地看著王長安，王長安卻如同當年被自己導師德利涅教授這麼看著一般，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將北大建成世界數學中心。
就算是他的導師德利涅教授，也不一定能做得到啊。
這不單單要有一位天才的數學家開拓全新的數學領域，更要有一群團結在這位數學家周圍的天才學者，共同在這個領域內開疆拓土。
這就好比上世紀六十年代圍繞在格羅騰迪克周圍的讓·迪厄多內、勒內·託姆、路易·米歇爾和大衛·呂埃勒這些頂級數學家一樣。
正是他們的共同努力，才出現了ega、sga、fga這三部現代代數幾何領域的不朽之作。
葉秋這番話，從當代任何一位數學家嘴裡說出來，王長安都不會相信。
可偏偏從這個還在讀高中的少年人口裡說出來的時候，王長安卻隱隱有種錯覺，他能親眼見證那一天的到來，甚至還隱隱有點期待。
事實上，不止王長安有這種錯覺。
臺下所有人都有同樣的感覺。
一時間，整座報告廳，陷入了一中詭異的寂靜之中。
直到——
啪啪啪……
陸晚晚有些痴迷地看著臺上彷彿在發光的少年，主動鼓起了掌。
靳可竹也主動鼓起了掌。
雷鳴般掌聲如同傳染了一般，迅速席捲整個會場大廳。
不管葉秋未來能不能做到，很多人都意識到，自己恐怕很多年，都不會忘記這位在北大報告廳許下志向的少年。
……
“葉子，你怎麼敢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那樣說的？”
吃過晚飯，葉秋和陸晚晚手拉手徜徉在未名湖畔。
陸晚晚忍不住看向葉秋道。
下午那場報告會，最終在掌聲中落幕。
但葉秋說出的那番話，卻久久地迴盪在眾人心中。
即使到現在，陸晚晚的心都沒有完全平復下來。
葉秋笑了笑道：“這是我的真心話，數學跟其他專業不一樣，我不覺得去國外我就能獲得更大的成就，在國內就會受到限制。你該不會有出國留學的想法吧？”
陸晚晚明媚的桃花眼橫了葉秋一眼，嬌憨道：“反正你去哪，我就去哪！”
“這可是你說的？”
葉秋看著陸晚晚笑道。
“我說的，怎麼了？”
陸晚晚嘟嘴道。
“那我現在要回房間了，你要不要一起回去？”
陸晚晚突然紅了臉：“壞蛋，想讓我跟你回去也可以，但不許做壞事！”
葉秋湊到陸晚晚的耳邊，看著陸晚晚晶瑩剔透的耳垂，忍不住親了一下：“那像中午那樣抱著一起睡呢？”
“呀……”
陸晚晚被葉秋的突然襲擊刺激地叫出了聲，連忙看向四周，見沒人注意到他們，這才握緊小拳輕輕捶了葉秋一拳，不依道：“壞傢伙，就知道欺負我！”
葉秋嘿嘿笑道：“那咱們現在去我房間？”
陸晚晚紅著臉道：“我晚上得回自己房間的，要是讓靳可竹發現我今晚一直沒回去，那我可就沒臉見人了。”
葉秋沒吭聲，只是拉著陸晚晚加快了步伐。
……
接下來的幾天，葉秋和陸晚晚順利完成了後續的冬令營考試。
葉秋當之無愧拿了滿分第一的成績，也是這次冬令營的唯一一個滿分。
靳可竹第三，陸晚晚最後一道大題沒發揮好，只做對了一半，最終排名全國第六。
但即便如此，最終國家集訓隊三十人名單出爐後，葉秋，陸晚晚，靳可竹當仁不讓名列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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