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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也二話不說挽袖子上啊!
鶴鳴見她又不說話了,面露失望,笑意也盡數淡了,臉上沒了笑影,便露出眉間堆砌的濃濃愁雲來。
四寶正低頭裝傻,沒看到她滿面愁緒,默了會兒才問道:“你怎麼過來了?你是怎麼知道我生病的?”
鶴鳴笑一笑,眉間愁緒不散:“也是趕巧了,娘娘今日身子不適,今天李太醫正好過去請脈,我送他出門的時候閒話幾句才知道你也病了,問了娘娘之後,她給了牌子允准我過來的。”
她說完又頗是不痛快地哼了聲:“要不是我特意打聽,現在還不知道你已經調任司禮監呢。”
四寶嘆道:“娘娘脾氣可真好。”又擺了擺手:“我本來想告訴你來著,這不是最近忙嗎。”
她見鶴鳴臉色不大好,又問道:“你怎麼了?和嬪娘娘又刁難你了?”
鶴鳴擺擺手,面上有些沉鬱:“做主子的責罵幾句,也不能說是刁難。”
她似乎想說什麼,欲言又止,半晌還是把手邊的提籃拿過來,取出一碗清湯麵和幾樣清淡小菜取出來:“湯啊藥啊我也不懂,所以只能給你做點菜端過來了,幸好現在還沒涼,你趁熱吃。”
四寶病中沒啥胃口,剛吃了一碗白粥,現在又有些吃不下,伸手接過盤子碟子放到爐子邊兒:“先擱這裡熱著吧,我過一會兒再吃,現在實在是吃不下了。”
要是平時鶴鳴肯定要追問幾句,這時候卻笑著應了,眼裡似乎有淚光一閃而過,轉眼又沒過去,她托腮靜靜地凝視四寶半晌,四寶給她看的渾身不自在,動了動肩膀轉過頭:“你老看我幹什麼?你想什麼呢?”
鶴鳴沉默片刻才笑了笑,下意識地摸了摸頭上的素銀珠花:“沒什麼,一些痴念頭罷了。”
這話四寶不敢再接,抬頭假裝盯著天花板出神,鶴鳴又靜默了會兒,忽然問道:“四寶,你心裡有過誰嗎?”
四寶堅決否了這個敏感話題:“沒有!”
有一瞬間鶴鳴似乎又要流淚,不過終究沒流出來,怔怔看著她:“這樣…也好。”
她說著用絹子胡亂抹了把臉,起身道:“好了,時候不早了,我還得回去當差,你好好休息吧,早點把身子養好。”
四寶披上衣服要送她,被她堅決攔下了,她回屋之後才回過味來,覺著鶴鳴今兒個格外的古怪,但要說具體的她也說不出來,只好一臉納悶地回了屋。
這這病本就是最近勞累,上回出宮被嚇了一遭,再加上昨夜冷風一吹,這才受了風寒,大概是李太醫給的藥方真的挺管用,她身體底子又好,第二日就覺著身上舒坦多了,一到感覺沒什麼不適了,換好衣裳又去督主面前當差。
陸縝的硃筆一勾,微微抬眼看著她:“怎麼不多修養幾日?”
四寶忙道:“平白受了您這麼大的恩惠,奴才實在不好意思再躺著了,反正現在也好的差不多,奴才就過來當差了。”
陸縝恩了聲,看了成安一眼,成安也不知道督主葫蘆裡買的什麼藥,不過還是按照吩咐清了清嗓子道:“請太醫的診費再加上湯藥錢,還有你昨晚上打碎的瓷碗的價錢,一共五十七兩銀子,你打算什麼時候掏?”
四寶:“…”
她恍惚中好像看見了陸剝皮,身子一晃,差點又暈過去,半晌才吐出一個字:“啊?”
陸縝不搭腔,繼續低頭悠然批著摺子,成安可淡定了:“你的藥費都是司禮監墊付的,司禮監的銀子自有定數,總不能白出銀子,開了這個先河以後怎麼辦?”
四寶垂死掙扎:“那…碗也收錢?”
成安道:“官窯燒出來的上好瓷碗,而且還是成套的,沒讓你整套賠就不錯了,四兩銀子,謝絕還價。”
四寶扶額:“我為啥沒有病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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