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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夭夭窕窕,大不成個體統!”
“太后這話說得,未免有失公允!”
這時候,站在華陽太后身邊的羋宸站出來反駁道:
“世人皆知我楚女賢良淑德,怎麼到太后口中卻成夭夭窕窕了?反倒是趙女,一天到晚只知騎馬狩獵,半點沒有女兒的樣子。讓這樣的人來當秦國的王后,才真正是我秦國的恥辱!”
“你什麼意思!?你是說哀家不配當秦國王后麼!?”
趙姬聞言,不由氣急,對著羋宸怒喝道。
若是尋常人的話,在面對趙姬的怒火之後只怕早就已經被嚇尿了。但是羋宸不同,人家好歹也是秦國的封君,更是秦國楚系勢力的話事人,有這層身份在,足以讓他有底氣和趙姬平等對話。因此在聽到趙姬的話之後他非但沒有解釋什麼,而是直接轉過頭去,不再搭理趙姬。
趙姬何曾受到過這種羞辱?頓時被氣得七竅生煙。然而她也清楚羋宸不是那麼好動的,因此也沒有做出命人將羋宸拿下的舉動,而是轉頭對著嬴政說道:
“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沒有意義,說,你是準備聽哀家的,還是聽這個外人的!?”
“什麼叫做這個外人?”
這時候,始終保持沉默的華陽太后終於發言了:
“哀家是政兒的祖母,羋宸是政兒的舅公。祖母和舅公關心孫子的親事不是理所應當的嗎?怎麼能叫做聽外人的?”
“得了吧!你算是他的什麼祖母!?”
趙姬聞言,冷笑一聲道:
“政兒的親祖母在去年就已經去世了,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
嬴政的親祖母其實是夏太后,至於華陽太后,其實是嬴政父親秦昭襄王的嫡母。後來為了順利成為嫡子,嬴政的父親選擇了過繼給華陽太后,成為她的兒子。因此從血緣關係上來說,趙姬的話倒也不算錯。
然而血緣關係畢竟只是血緣關係,除了血統之外,華夏古代還有另外一個重要的維護世襲傳承的東西,那就是法統!
根據華夏的法統,過繼子與親兒子無異。反倒是原來的親生母親,反而成了外人!
也正是因為這樣,在聽到趙姬的話之後,場內的眾人全都臉色一變。因為趙姬的話等於是在挑戰秦國的法統,這是所有人所不能容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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