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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也不清楚，聳聳肩後回答他，「不知道，不過我剛剛在電梯裡遇見了林總，臉色同樣很疲憊，或許是他們倆吵架了吧？」

「那還挺稀奇的。」張助理到公司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到兩人吵架，平時兩人的相處模式都是一個客氣有餘，一個主動太多，完全不像正常情侶之間相處，結果今天他們居然會像正常情侶一樣吵架？

「稀奇什麼？」另一個人好奇的問。

「沒什麼。」張助理不願意和人多談論頂頭上司的八卦，況且雖然公司裡大家都猜測蘇柔和林總是在一起了，但畢竟兩人誰也沒承認過這一點不是？

蘇柔回了房間之後把頭埋在膝蓋裡，這個時候她才感覺到有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事情發生後的巨大情緒似乎都在這一瞬間，才忽然從身體裡湧上來，其實一路上她不是沒想過去質問林定，他們之間到底有沒有感情？

但她捨不得，蘇柔不知道這樣的質問之後，得到的到底是林定的愧疚憐惜，還是兩人之間徹底的劃清界限，有時候話說得不那麼清楚，反而才會讓人有理由心存僥倖的繼續下去。

這些年來蘇柔養成了一個習慣，難過的時候就開啟手機，看粉絲在她的動態下面的留言，這次她也照常開啟手機尋求安慰。

或許是因為上一輩子活得太透明，她其實是一個很需要被關注的人，蘇柔忽然想到，今天林定忽略她，徑直朝沈央央奔去的時候，在沈央央眼裡，自己一定很像一個小丑吧？

手機螢幕上全是「柔柔好棒，每天學累了想起你我又有了努力的動力，想要變得像柔柔一樣優秀」「柔柔就是我努力的方向」「好羨慕柔柔的生活呀」之類的留言，看著看著一滴滴眼淚落下來都暈花了螢幕，蘇柔很想回復他們，她一點也不棒一點也不優秀，並不像他們眼裡那樣敢想敢做，起碼她現在連離開林定的勇氣都沒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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