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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心安嘆口氣：「過去的事先不提了，你一直生活在她身邊，被她影響，不能明辨是非也很正常，可現在該說實話了！差點跟你媽結婚的人是不是曲總？」

白平嚇了一跳：「你們查出來了？是誰告訴你們的？」

於心安真沒想到這麼簡單就得到了答案，看來白平維護曲總的心也沒那麼堅定。

「對，我們已經查出來了！不過曲總要做汙點證人，他說他是被你媽脅迫才會幫你媽販毒！是這樣嗎？」

白平皺眉道：「我不知道這些，我從來不管他們生意上的事。」

「那你媽脅迫過曲總嗎？」

白平搖搖頭，一臉無奈地說：「我真不知道啊，就是知道曲小雅經常跟著我媽一起住一起玩，我媽還像培養繼承人一樣培養她！我還吃過她的醋，不過後來我媽說她是頑石，永遠也教不好。」

「你媽為什麼要殺她？」

白平愣住：「你說曲小雅是我媽殺的？應該不會吧，我媽一直對曲小雅很包容，我想是因為她想嫁給曲叔叔，所以想拉近兩人關係！可曲小雅就是個瘋子，誰都不會喜歡她，後來我媽說曲叔叔讓她用狠招。她就用了狠招，曲小雅很怕她，這才開始聽她的話，不過我覺得曲小雅大概心裡很不服氣吧！」

「什麼狠招？」於心安問。

白平搖頭：「我也不清楚，反正就是關起來或者當槍靶吧！這些都是我媽跟我說的，後來她又說曲小雅已經沒那麼瘋了，能當個人用！」

於心安想像著把活人當槍靶的場面，突然覺得白羽才是真正的瘋子。

「所以你媽是受曲總委託去教導曲小雅，而不是曲小雅被你媽控制？」

「沒錯，就是曲叔叔拜託我媽這麼做的，不然她怎麼會管這種閒事？」

於心安又問：「那你見過曲總其他親人嗎？」

「沒見過！他好像還有兒子有女兒還有好幾個情人，我聽我媽打電話罵過他在歐洲的一個情人，叫她老實點，不然停掉她的卡！」

於心安無語極了，白羽就算不是大boss，看起來也算是個黑|道人物，居然跟白平一樣沉溺於情愛，還要爭寵的嗎？甚至還打電話給曲總的情人？

「她說要停掉卡？也就是說那些人都拿著她給的錢嗎？」於心安又問。

白平似乎又有點不耐煩了：「我真不知道，我就是偶爾聽見兩句，我媽又不會跟我說這些事。」

「那你媽有沒有跟你說過證據，把柄之類的東西？」

白平偏頭想了想，皺眉道：「沒有吧，不過她有個保險箱，是防水的，非常堅固。那箱子是從歐洲定製的，但外邊卻做成了d國的古董，看起來很華麗，我當時很喜歡，讓她放到我屋子裡，她說喜歡的話以後再幫我做，可她後來就忘了。」

做成古董的保險箱？

於心安馬上問她：「那個保險箱呢？」

白平嘆口氣，「後來我也不知道她把那個保險箱藏在哪兒了。當時我很生她的氣，覺得她說話不算數，跟她冷戰了一段時間，後來就慢慢把這事給忘了。」

白平知道的確實不多，於心安又問了其他問題，她只零星聽過母親打電話，具體什麼事都沒過問過。

沒聊幾句，她又開始問到底有沒有找到利威。

利威是d國人，而且他確實是受害者，他沒參與製毒販毒，甚至沒有害人的主觀意圖，只是沒有救白平而已，他又不是嫌疑犯，這種時候哪有人會全力找他。

白平很失望，「都怪我媽，我恨不得她死，可我看她突然往火裡沖，又怕失去她，就沒顧上利威。」

於心安忍不住說：「你媽沒告訴過你，屋子裡有逃生密道？」

白平搖頭，神情委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