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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夕在這目光的逼視下,竟忍不住有些發抖,卻仍是鼓起勇氣梗起脖子,道:「你是何人,可知半路劫持官府家眷可是重罪!相府的護衛就在後面,你們若是現在離開,我可以當什麼都沒看見。」
那人聽得這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直笑得白須都發顫起來,道:「小女娃倒是有幾分膽色,不過不管了,先給我帶回去再說!」
元夕嚇得渾身發顫,但明白車內只有兩名女眷,根本無法反抗,索性挺直背脊,自己走下車來,同時朝縮在車內顫顫發抖的李嬤嬤悄悄使了個眼色。
那白須老者露出欣賞神色,正準備跟著元夕往外走,突然轉頭,盯住正準備偷偷溜走的李嬤嬤,道:「你,也一起跟上!」
第58章 056
「奴婢罪大惡極,愧對老爺與公主,唯有一死方能贖罪。」
泛黃的紙箋上,簡單的一行字跡,卻如同最艱深的詞句,令人難以參透。
蕭渡放下紙箋,煩躁地揉了揉眉心,這幾日他將紙上這二十一個字翻來覆去拆解許久,卻始終不得其解。他站起身來,慢慢走到窗前,一把推開窗子想借冷風讓自己清醒一些。
此刻秋意已深,正淅淅瀝瀝地下了一場雨,那棵曾經花葉香馥的梔子樹,如今只剩幾片孤零零的枯葉掛在樹尖兒上,正被冷雨打得搖搖欲墜,看起來頗有幾分淒涼。而那個坐在樹下看書的人究竟何時才能回來。
雨滴自簷下噠噠而落,濺在地上砸下一個個小水坑,蕭渡將目光無意識地掃過這些水坑,突然猛地一個激靈,水坑……墨印……蔡姨娘為何要在紙上空白處留下那麼多墨印,他曾以為那是她心慌意亂塗抹造成,可如果這封遺信是她刻意留下的訊息,必定是經過深思熟慮才會寫下,她怎麼會允許上面留有任何汙跡。
蕭渡伸手扶住窗框,指節因用力而發白起來:也許蔡姨娘想說得,並沒有藏在文字裡,而是在這些墨印之中。
他猛地轉身,再度拿起那張紙箋細看,果然發現那些看似隨意點上的墨跡,竟好像是按某種順序而排列,可到底該從何處來解?
薰香燃了又滅,蕭渡卻依舊陷入沉思之中,紙箋在手中捏出皺痕,口中不由喃喃念道:「你到底要說些什麼?」就在這時,房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打斷了他的思緒。他微微皺眉,還未開口就聽門外的小廝喊道:「侯爺吩咐過,沒有他的允許誰也不許進去,喂!你……」
話音未落,房門已經被一把推開,蕭渡滿腹的怒氣卻在看見闖入之人的那一刻化作了驚喜,他連忙將紙箋收好,笑著起身迎道:「馮叔!你什麼時候回來得!」
只見門口那人身材魁梧,紅面白須,此刻正好似趕一隻蒼蠅一般將旁邊叫嚷阻攔的小廝推開。那小廝早急得面紅耳赤,正準備告狀,卻看見侯爺對這莽夫竟是如此態度,只得將滿腹的怨氣壓下,低聲嘟囔著關門走了出去。
那人進門大剌剌撩袍坐下,道:「你們府裡的規矩可真多,一個個都硬說侯爺不見客,若是等他們通傳,還不知道得等幾個時辰,所以我乾脆自己進來了。」蕭渡卻只是無所謂地笑了笑,親自上前為他斟了杯茶,道:「早聽爹說您要到京城來一趟,想不到這麼快就來了,怎麼也沒先通知我們一聲。」
那人端起茶盞一口飲盡,環目一瞥,道:「怎麼?不歡迎我來?」
蕭渡笑著搖頭,一邊為他添茶一邊道:「當年在怒江谷,若不是馮叔拼死殺出一條血路,我這條命早就沒了。」
憶起當年的鐵馬金戈,那人頓時也生出許多感慨,他放下茶盞,一拍桌案喊道:「什麼鬼茶,淡得出鳥味兒來,讓他們去弄壺好酒來,你我好好再喝上幾杯敘敘舊。」
這人名為馮焱,是蕭家軍一名都尉,年輕時便隨老侯爺蕭雲敬四處徵戰,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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