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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遠死死盯住他,目光中竟帶了幾分玩味,道:「難怪當年宣遠侯的名號能令蕪人聞風喪膽,想不到你不僅在戰場上膽略過人,對自己也能這麼狠。難怪平渡關那麼慘烈的那一役後,你也能活下來。」
蕭渡聽見平渡關三個字,目光中燃起怒火,雙手死死攥拳,直到那枚麒麟印硌得他手心發痛,才慢慢放鬆下來,盯著夏明遠一字一句道:「在我有生之年,都不會讓平渡關之事重演。」
夏明遠似是對他的反應十分滿意,又端起茶盞,道:「就算你把這枚印章交給今上又如何,你以為他真得會為了這種未經查實之事就讓我定罪?」
蕭渡冷冷道:「我自然不會天真到覺得僅憑這枚印章就能定夏相的罪,但是如果我真得死了呢?如果我說僅憑這枚麒麟印,我就能讓今上確信是夏相你做得呢?」
夏明遠瞪大了眼,猛地一拍桌案,站起身喝道:「蕭渡你是瘋了嗎?你要拿命和我賭!」
蕭渡也站起身,踱步走到夏明遠身邊,毫不退縮地直視他的目光,道:「沒錯,我就是拿命和你賭,不知岳丈大人敢不敢用身家性命來賭!」
夏明遠被他的氣勢一逼,竟不自覺地朝後退去,直直跌坐在椅中。那一刻,這個年輕人身上散發出的果敢與堅毅,竟令他產生了些許敬畏。他終於明白,為何這人能在弱冠之年就領兵橫掃千軍,能在遭遇了極慘的境遇之後,還能站得起來,重新成為他的對手。
夏明遠慢慢坐直身子,冷冷道:「看來我確實是小瞧你了,說吧,你想要什麼?」
蕭渡走到案前,拿出筆墨道:「很簡單,只想要夏相你寫個奏章,向今上表明夏氏從此再不會介入蕭家軍任何軍務,絕不會再動蕭家軍一分一毫。如有違背便自願辭去左相職位。我想,今上應該也是很樂於見到這份奏摺得。」
夏明遠轉頭看著他,突然笑了起來,道:「原來這就是你想要得,你真的以為遠離了夏氏,蕭家軍就能安枕無憂了嗎?蕭渡啊蕭渡,虧你與今上一同長大,到今日你還猜不透蕭家軍到底是犯了誰的忌諱嗎?」
蕭渡的手抖了一抖,他自然明白他在說什麼,可他卻不願去深想,只是將筆擱在他手邊,道:「你只管按我說得寫就是,其他的事,無需再費心挑撥。」
夏明遠望著眼前的紙筆,雖是萬分不甘,但心裡卻再清楚不過,從蕭渡拼上性命與他賭的那一刻,他便已經輸了。他已經老了,手中擁有的太多,所求的也太多,早就沒了那樣孤注一擲的熱血與勇氣,他只得無奈接過紙筆,按蕭渡所言寫下奏章,又蓋上了自己的私印。
蕭渡拿起那奏章仔細讀來,終於長籲出一口氣,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笑道:「明日我就會將這份奏章呈給今上,岳丈大人辛苦了,若是不嫌棄,我待會兒便讓周叔備下酒菜好好招待幾位如何。」
夏明遠冷冷看著他臉上的笑容,突然道:「你可知道你昏迷的這幾日,夕兒有多傷心,你卻只是處心積慮對付她的父親,你對得起她嗎?」
蕭渡笑容僵在了臉上,握紙的手微微顫抖起來,元夕會有多傷心,他又怎會不知。這個計劃他反覆盤算過許多次,唯一顧慮的就是她,但他卻不得不做,也絕不能讓夏明遠有任何察覺。
於是他放下手中的奏摺,掩去眼中那一抹痛意,淡淡道:「那又如何,要成大事,必須有所犧牲。」他又斜斜瞥了夏明遠一眼,冷笑道:「況且夏相非要將女兒嫁進來,走得是哪步棋我又如何不知。」
夏明遠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以瞭然的口氣道:「原來侯爺的意思是,夕兒既然只是一枚棋子,被犧牲也無所謂了。」他突然轉向門口處,大聲道:「夕兒,你都聽到了吧,你應該明白了,這所謂的相公,是怎麼看你得把!」
蕭渡猛地一驚,手中的那張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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