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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電臺裡的聲音？」刁禪問。

趙沒有擺擺手，他有了一個猜測，掏出終端，果不其然看到一直在執行中的人格軟體終於將樣本處理完畢，恢復交流狀態，趙沒有重新整理重啟，接著車廂裡的人都聽到了一個他們從未聽過的男聲。

程式清了清嗓子，「各位好。」

柳七絕頓時湊了上來，「這回取樣夠了？」

「大都會中可篩選的樣本太多，我花了一些時間處理各種資料。」程式答道。

刁禪立刻轉頭看向趙沒有，只見他深吸一口氣，「查詢人格成長度。」

「目前我的開發程度已近90。」程式道，「剩下的10的完善可能還需要一些時間，但是我試了試接入大都會的底層主機，沒有問題，我想我應該可以初步對接佛陀內部的核心資料了。」

趙沒有一愣，他很清楚接入大都會主機意味著什麼，「這麼說，這車是你開來的？」

「沒錯。」程式裡傳出一聲輕笑，是少年將要過渡為青年時的音色，「難道要我看著你們被抓走麼？」

「我操。」柳七絕聽得一巴掌拍在趙沒有身上，「牛逼啊你趙莫得。」

趙沒有險些被拍的摔下去，多年日夜鑽研，如今終於有了成果，他笑笑，唇上有一截菸灰飄落，正掉在終端的螢幕上。

他伸手將菸灰擦去，聽到指間傳來一句：「趙沒有。」

這是人格程式第一次這麼正式地喚他，趙沒有知道如今程式已臻完善，不能再像以往那樣亂來，清了清嗓子，應道：「我聽著呢，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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