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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到後期就恢復得非常快，還有力氣咬人，原來是這樣。

「我回頭聯絡他一下，讓他帶著仙晶去劍宗找師父。」

「行。」

仙晶的事說好，凌霄又問：「對了，小蕭他們的事有著落了嗎？」

寧薇月嘆了口氣，「沒有，怕是不好找。一個內界空間對整個虛空世界來說畢竟太小，猶如掉到海里的一根針。我聽燭衍說，他們若是一直飄蕩在虛空之中，那尋找起來會非常困難。除非他們接近了某個小世界，被那方小世界所束縛。」

知道大體情況了，凌霄心情沉重的離開。

要開宗立派，少了小蕭，總歸會多很多麻煩事。

……

寧薇月聯絡了燭衍，當晚燭衍就來了。

「這麼急，找我什麼事？」

寧薇月盯著他，真不知說他什麼好。

欠自己的仙晶沒還，她見上輩子雪姬家產不少，也就懶得找他追債了。

但是他欠師父的仙晶怎麼能不主動還呢？還非得人家債主找上門來，丟人不丟人？

師父有點兒東西都留給了師兄和下仙界的散修盟，他是孑然一身來的上仙界。

來了之後，又老幹著那地下工作，導致他沒空賺家當，定然是窮困潦倒。

他定是又好面子，所以不主動追債。

這個欠債的臉皮也厚，人家不問他也不還。

想著師父白天說起仙晶時的那一抹難掩的窘迫，她都覺得臊得慌。

「你現在回龍谷了吧？」

「嗯，怎麼了？」

嚯，還怎麼了？

「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

「什麼事？」

看來是忘了。

寧薇月扶額，「你現在回了龍谷，有了仙晶，是不是應該先將欠的帳還了啊？」

燭衍那臉色慢慢陰沉下來，「你還惦記那三瓜兩棗？雪姬的遺產不夠你花？」

寧薇月嘴角直抽，心想，雖然我確實沒想過和你計較那三瓜兩棗，但你是不是也太理所應當了些？

「跟我那三瓜兩棗沒關係，你欠我師父的你得還。他跟我不一樣，他孑然一身來到上仙界，又沒時間賺仙晶，一直過著窮困潦倒的生活。」

「那你就眼睜睜看著你師父過窮困潦倒的生活，你也不知道給他一些？」

「不是，我師父不要面子的嗎？咱退一萬步講，要說他沒有，我給也就給了，關健是他有，你欠著他沒還而已。」

燭衍：「……」

「等會，你說這麼多什麼意思啊？你守著一龍谷的寶物，不會是想不還吧？喂，燭衍，你不會是個守財奴吧？」

她噼裡啪啦的說一堆，燭衍扶額道：「我有說不還嗎？我只是忘了。你提醒一句就行了，你又說這麼多做什麼？弄得我像老賴似的。」

哎，寧薇月尋思著，她開始不是提醒一句讓他還帳嗎？

是他自己閒扯了一堆沒用的，才讓她誤以為他想賴帳的嘛。

「不是老賴就行，我師父其實也沒說啥，就是託我給你帶句話。他想開個小宗門，給弟子們一個安身立命之地，他身上沒仙晶。」

「行了，我知道了。」

他也不待著，直接飛走，回龍谷拿仙晶去。

次日，凌霄盯著桌上那幾十塊極品仙晶，以及還在晃動的窗戶門陷入沉思，久久不語。

大概是極品仙晶的光芒太過耀眼，將這院裡的住戶吸引過來。

「哇，這什麼仙晶那麼亮？」逍遙子瞪大了眼珠子。

「極品？」晏夕說。

「卓宗主手裡也才一塊，我就有幸見過一次。凌霄，你哪來這麼多極品仙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