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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往後都不要你再伺候人了,」謝時觀俯身貼到他耳側,「本王一諾千金,得了你伺候,也不要欠著你的……」
他話音未落,這啞巴便掙扎想要站起身,可殿下卻牢牢按著他肩膀,又笑盈盈地望向了鏡中那雙失措的眼。
「這會兒換本王來伺候你,你只乖乖坐著便是。」謝時觀看著鏡裡那人,長髮披肩,無論是那豐潤的唇瓣,還是瘦削的脖頸之間,都隱隱透出幾抹艷色。
他喜歡看這啞巴這般,最好渾身上下都布滿了他的印記,弄得他「髒兮兮」的,那些不長眼的人才不會來覬覦。
殿下說得倒是煞有其事,可他從來錦衣玉食,莫說是伺候旁人,便是自個更衣挽發,也是幾乎不曾有過的。
在水鄉裡那幾日,沈卻纏綿病榻,伺候不了他,謝時觀便都是捏著鼻子叫穀雨替自己挽的發。
可殿下卻自以為這事沒什麼難度,往日裡他見那些丫頭婆子們,手上梳篦翻飛,就算是時興的髮髻樣式,也是抬手就來,左不過就是紮起來,再這樣那樣地捋一捋,那有什麼可難的?
然而等殿下自己拿了梳子,才知曉這看人動作與自己實踐的區別,他對著沈卻那一頭稠密的長髮琢磨了好半晌,最後才終於扎出個不三不四的低髻來,看上去又松又垮的,彷彿隨時都要散掉。
可謝時觀卻不承認是自己技藝不精,還要狡辯道:「是你頭髮太滑了,不好梳。」
可這啞巴卻並沒有要笑他或是怪他的意思,反而還抬手應了他:「屬下的頭髮確實不好梳……」
「殿下第一回 挽,已很好了。」
究竟挽得好不好,謝時觀心知肚明,可見這啞巴這樣說,殿下心裡頓時便軟得一塌糊塗,很想將這啞巴壓到那鏡臺上,再好好親一親。
可就在此時,候在外頭的穀雨見裡頭遲遲沒有動靜,因此便又抬手敲了敲門:「殿下?」
「殿下,再不動身,天就要亮了。」
片刻後,謝時觀便拉著那啞巴,重重推開了屋門,門外的穀雨驚了一驚,旋即又躬身道:「馬車已在院門外候著了。」
「知道了,本王耳朵沒聾。」
穀雨不知自己又在何處惹了他,可殿下要降怒,他也只好乖乖受著。
殿下提步,不緊不慢地往樓下去,穀雨便錯一步跟在那二人身後,方才那門一開,他便注意到沈卻了,往日裡這位啞巴親衛的髮髻總梳得一絲不苟的,就是發了熱病著,也不過是亂了幾縷髮絲,今日怎麼……
弄成這樣了?
到樓下時,穀雨實在沒忍住,脫口低聲問:「沈大人,您的頭髮……是不是一時還來不及挽?」
他問的是沈卻,可回頭瞪他的卻是殿下,瞪他便算了,還要訓斥他道:「多嘴什麼?」
於是穀雨便只好低下頭去,老老實實地裝啞巴。
這會兒外頭天還沒亮,雁王殿下說走就走,那早已歇下的驛丞帶著人,連靴子都未穿齊整,便著急忙慌地合衣跑出來迎。
「殿下怎麼這會兒走,下頭的侍從怎麼也不事先與卑職知會一聲,害得卑職這下什麼也沒準備,多有失禮之處,可不冤死了嗎?」
他不敢出言責怪這位大人物,便只好拐彎抹角地去指責他身邊人。
可謝時觀卻垂眼睨著他:「本王幾時要走,還需同你知會?」
那驛丞腿一軟,立即便跪下了:「卑職怎敢?卑職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殿下金尊玉貴,何等人物,來時卑職便沒伺候好您,臨走時怎麼也該領人夾道相送才是。」
謝時觀並不答話,只是笑,笑得那叩拜在他腳邊的人毛骨悚然。
「是啊,」好半晌,那驛丞才聽見他道,「此事該是你失職之過,只是本王心善,見你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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