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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著擠兌葛正, 只是在湊近看清了思來的那張小臉後, 嘴裡的話頓時便被噎住了,這崽子不管怎麼看, 活脫脫就是個小雁王的模樣!
若硬說那眉眼間有些沈卻的影兒, 倒也不是一點也沒有,只是被謝時觀的容相壓得死死的, 那點兒屬於沈卻的溫潤氣, 淡得水一樣。
不過他們來之前也都被沈落敲打過, 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沈落就差給他們寫本小冊子要他們背下來了。
可正當眾人想把這茬輕描淡寫地給揭過去時,那站在几案邊上的遠志卻忽然幽幽地開了口:「奴看那崽崽分明生的和雁王殿下一模一樣,一點兒也不像我家大人嘛。」
他當這些大人都看不出來呢, 因此便嘴快地說了實話。
沈落忙急眼看著他, 低聲訓道:「大人們說話, 你插什麼嘴,顯得你多聰明!」
可他點都點到了,這些人自然也不好再故意避著不談,不然顯得多刻意似的。
「說起殿下,你們聽沒聽說,」葛正忽然悄聲道,「昨兒滿太傅在詔獄裡沒了,說是害了急症,暴卒而亡。」
「可國子監的那群學生們哪裡肯信,紛紛絕食抗議,囔著要驗太傅的屍身,這些學生崽子若單拎出來,也都不算什麼,可聚在一處,那便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
沈落也介面沉聲道:「三千學子,那便是三千紙筆,若處置得不好了,只怕留下千古罵名也是輕的。」
這些訊息,沈卻還是這會兒才知道,他怔楞了半晌,而後抬手問道:「滿太傅、滿常山?」
「除了他,這朝中難道還有第二個太傅麼?」
沈卻當即就變了臉色,滿常山何止是帝師,他還曾為先帝伴讀,也是殿下在這京官圈裡,唯一一個交心之人。
說是知己,興許還說重了些,可太傅對殿下來說,怎麼也該是意義非常的,可如今他卻不明不白地死在了詔獄裡。
殿下昨日夜歸,究竟是懷著怎樣的一番心緒……來找他的?
昨兒是沈向之和十一伴謝時觀進的宮,他知道的訊息自然要比這幾人更明晰些,因此便低聲提醒道:「哪裡是急症?是聖人到那詔獄裡去送了一餐酒菜,等殿下趕到時,太傅早已無力迴天了。」
此話一出,這屋內眾人都不約而同地屏了口氣。
當今天子親手結果了帝師,這般大逆不道的行徑,若是傳出去,皇家的臉面該往何處擱?朝中上下,乃至於國子監那三千學生,還有誰敢犯那忠心的蠢?
「噓!」說著十一又在唇前豎起了食指,「這些話咱們私底下說一說,也就過眼了,可千萬不敢宣揚出去。」
這幾人都是多少年的同僚了,哪裡會不懂這些,忙都點了點頭。
「我還聽說,聖人昨夜嚇得害了病,身上起了熱,病中下了一道聖旨,要把太后禁足在慈寧殿,繆黨主系的那些人,同那些個與謀者,也一應下了獄,等著三司會審呢。」
再後頭的話,沈卻幾乎便沒怎麼往心裡去了。
這些人過來,本也不是為了商討正事的,因此只是壓著聲討論幾句,便就輕描淡寫地揭過去了。
沒過一會兒,便又都圍到床邊上,去看那半睡半醒的小崽子。
知道沈落要帶人過來,沈卻特意給思來換了身沈落送的小衣裳,又思量著給他帶上了那對小金鐲。
這崽子不知是不是隨了他另一位阿爺,天生就與這些錦緞金器合稱,這般打扮一番後,便愈發襯德他粉雕玉琢、玉質金相。
可思來乍一睜眼,見這四面八方的都圍著人,離他最近的那位又生的了對三角眼、連心眉,一臉的兇相。
思來頓時便癟了嘴,嚶嚶哭了起來。
見他哭,這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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