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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是想喝酒？」夏家河打趣道。

「你什麼時候去學校報導？」路北川問。

「明天，你呢？一起去不？」夏家河繼續看美女，眼神直直的，美女們也看向這邊，視線卻只落在路北川一個人身上。

「一起去。」路北川把兩人的帳結了，碗裡的楊梅凍喝光，「我先走了，我媽不讓我回太晚，明天早上我去你家接你，今天沒開車來，就不送你回去了。」

夏家河皺眉：「不是吧，你現在變成乖寶寶了？你走了沒人陪我玩了川哥。」

「再乖一天，畢竟剛回家，還是得聽聽話，開學了就可以和你出去玩了，到時候網咖開黑，走了。」路北川揮揮手，離開了冷飲店。

第二天一早，路北川開著輛車，避開了所有幾乎可能碰到交警的路段——他還差幾個月才十八——去夏家河家接他去學校。

夏家河爸媽常年不在家，和奶奶住，一個人早早地把行李扛了出來在路邊上等路北川，遠遠地看見熟悉的車，臉上高興起來，衝著路北川的車揮手。

「去了學校少吃點兒，都胖成這樣了……看看人家長得多好。」奶奶拿著根樹枝做柺杖，跟在夏家河身後，滿是皺紋的手伸手拍了拍他身上的肥肉，泛起一陣波浪。

「好咯好咯。」夏家河把自己的行李塞進後備箱，有點兒不耐煩，「人家大帥哥，就算胖了也好看好不？」

「奶奶這個送給你吃。」路北川從車上搬了箱香梨下來，上了臺階搬進夏家河家放下。

奶奶高興地笑起來，缺牙的癟嘴巴彎成一個向上的圓弧。

兩人搬好了東西，上車離去，老人家站在路邊的塵埃裡目送他們在初升太陽的陽光中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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