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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也是有幾分本事。
突然又有幾塊石子從風雪中射出，這些石子比先前那些碎石子大了不知多少，若是被擊中要害，完全有一擊斃命的可能。
爬山本就已經消耗了姜蕪大量的體力，如今還要左躲右閃不被這些石子打倒，姜蕪感覺自己的體力快要被透支了。
可這暴風雪依然沒有停下的趨勢，但姜蕪發現，這暴風雪隱隱有後退的趨勢，她試著邁開腿，卻發現她走一步，這暴風雪圍成的圈就大一些。
姜蕪憑著記憶中的方向朝著上山的方向摸去，這東西有些難纏，要想除了它，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她從袖口摸出一張黃符，雙指將那黃符朝天一甩，那黃符宛如一隻蝴蝶在姜蕪身後飄蕩著，吸收著撲面而來的雪花。
沒過多久，這一方天地的暴風雪便慢慢平靜了下來，上山的路也慢慢在姜蕪的腳下顯現出來，有雜亂的腳印直通前方。
看來這暴風雪纏住自己的時候，並沒有多餘的精力去管陳歸安，姜蕪抬腳慢慢向上爬著，鞋底踩在厚厚的雪上，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咯吱。
咯吱。
向上走了幾級臺階，姜蕪低頭看了看自己腳上的鞋。
不對。
她是修習術法之人，為了方便趕路與行動，她的鞋底都是特質的，能輕則輕，踩在地上不可能發出那麼大的響聲。
姜蕪正想回頭，那咯吱咯吱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可姜蕪根本沒動過。
她微微俯身，整個人擺出一副防禦的架勢，回頭一看，只見那落下的雪花逐漸勾勒出一個形狀，遠遠的看去，就像是個人。
那人正向著姜蕪站著的方向移動，每移動一步，都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姜蕪不敢多做耽擱，她轉身還沒走幾步，便聽到後面有聲音喚她。
“乖乖。”
姜蕪聽到這個稱呼渾身突然變得僵硬，腳步甚至無法移動半分，只有付老頭才會這麼叫她，只有付老頭。
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只覺得腦子嗡嗡作響，裡有個聲音在瘋狂的叫囂著，讓她回頭。
姜蕪回頭，只見付老頭站在離她幾步遠的臺階，笑呵呵的朝她走來。他手中拿著一把冰刃，姜蕪記得，這是他最開始教自己以水化刃之法時用水所幻化出來的，付文君捏著冰刃，朝她伸出手。
“乖乖，和我回去吧。”
“和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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