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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不妙。
“鶯夫子，你莫出聲，聽……聽好我的話……石門後的柱子上有機關，第二個機括可通到塔頂，塔頂有暗門……”他喘了口粗氣，接著道：“我引開她，你一定要逃……逃出去！”
“不要……我害怕……”
慕容雪冷笑著，緩步逼近。如逗弄瀕死老鼠的貓兒一般，眸中盡是如看新奇玩物的興致。
胖老四無奈一笑：“胖老四……只能幫你到這裡了！”語罷，他提起最後一口氣，把鶯兒的身軀拋向門邊。
慕容雪的軟箭也同時劃上了他的咽喉。
四當家瞪大了雙眼，再難呼吸，直挺挺地躺下再無生氣。
慕容雪鄙夷地道：“死到臨頭還逞英雄！”
一陣“吱呀聲”，鶯兒的身子隨著吊繩飛上了塔樓頂端。她拉開暗門，身子迅速逃了出去。
“想跑？”慕容雪幾個輕躍就追了上去。
門外是後山的樹林，鶯兒沒命似的跑，腳下一個踉蹌，被碎石絆倒。她不敢耽擱，忍著痛想直起身子。
慕容雪自她頭頂躍過，一個轉身，對她陰側側地笑道：“就憑你，你以為能跑得掉？”
“慕容雪——你究竟有什麼目的？”
“我的目的，你也配知道？我瞧著那四當家對你倒不錯，他一個人上路也難免孤單，我好心送你一程，興許還能追上他。”
鶯兒恐懼地向後騰挪，慕容雪取出一枚精緻的彎刀。她彈了下鋒利的刀鋒：“這把刀好久沒喝過血了，今日便宜你了。”
她目光狠厲，一刀猛刺鶯兒胸口，鶯兒疼得顫抖，張大了嘴巴。
“別急——死得太痛苦就不好玩了。”
鶯兒恨不能立即就死了，胸口汩汩沁出血，腿上再傳來一陣劇痛，這次是一刀刺向了已經受傷的右腿。
“慕……容……雪，你倒是給我個痛快！”
“死到臨頭了還沒老實，你知不知……”慕容雪蹲下身子，將刀貼在她的面頰，“本公主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張嘴！今日我便割了它，你說是不是也算為世間的清靜做件好事？”
舌上一陣劇痛，鶯兒腦袋重重垂地，再無生氣。
慕容雪伸手探了下她的鼻息，撇嘴道：“真不中用，這麼快就玩完了。”為免留下痕跡，她巡視四周，望向身後山崖下的潺潺江水，滿意地將屍體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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