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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菲仍在感慨他是個「該死的」天才,咬牙切齒半天又開始好奇:「你為什麼學畫啊?」
許青靄隔了一會:「嗯……缺錢。」
陳菲眨了眨眼,缺錢去學畫?
學畫要花的錢跟他缺的錢相比,也不會很低吧?而且學畫是一件高投入卻無法確定回報的事,大多數人一輩子都無法留下一幅被人記住的作品。
陳菲剛想說,忽然住了口。
許青靄好像並不在此列,他的天分足以成為那億萬分之一的作品,不像她學得頭破血流才考上平城大學。
陳菲:「你有沒有挨過爸媽的揍啊?」
許青靄指尖猛地一哆嗦,筆掉在了地上。
陳菲幫他撿起來,笑說:「我猜你那麼厲害一定沒挨過打,肯定是你爸媽的驕傲,哎我好像沒聽你講過爸媽的事情,上次填資料的時候你……」
許青靄說:「我要寫作業了。」
陳菲的話猝然被打斷,愣了下「哦」了兩聲才說:「好,謝謝崽兒的指教,阿媽明天還給你買牛奶,啾咪。」
許青靄沒搭腔,垂眸看著自己的左手腕,隱隱有些痛從骨縫兒裡鑽出來,像一條糾纏不休的蛛絲牢牢將他捆縛。
那些疼痛早已經不在,卻又好像從未離開。
他挺了挺脊背,輕吸了口氣拿起畫筆在畫紙上勾出輪廓,心隨著筆觸一點點靜下來,什麼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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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黎書上午巡視工地,回公司的時候接到謝庭的電話,問他在哪兒。
陸黎書:「有事?」
謝庭靠在沙發上看著裝修一半的酒吧,聽著他不冷不熱的語氣,「嘖」了聲:「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陸黎書:「你說呢?」
謝庭牙酸半天,「咱那酒吧裝修差不多了,但是那些牆還沒想好,本來想全裝玻璃,但又覺得土了點兒,怎麼說你也是老闆之一,得問問你建議吧。」
「隨你。」陸黎書不靠這個賺錢,這個投資對他來說也只是私人性玩票,並未走公司的帳目和流程。
謝庭知道他不可能在工作時撥出時間特地來一趟,也沒再多糾結,轉而問他:「你人追得怎麼樣了?到哪一步了?」
陸黎書說:「正常進度。」
謝庭沒明白這個正常進度是個什麼進度,是把人弄到手了,還是快弄到手了,他實在是沒法兒想像陸黎書談起戀愛來是什麼樣子,便道:「晚上海下灣玩會兒?」
陸黎書說:「沒空。」
謝庭:「你這一天能掰出240個小時用?哪兒這麼忙了,連出來消遣一下的功夫都沒有,陸總,您夠有錢了,還不滿足呢。」
陸黎書說:「晚上我要去見你父親,你去不去?」
謝庭:「……」
第10章 左右青靄(十)
畫室裡人逐漸多起來,許青靄搓了搓手開始畫作業。
他畫畫快,交完作業看時間還早,又將先前接的兩張私稿畫了,老闆都很爽快的結了尾款。
年前還有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一月下旬開始放寒假,他期末沒有多少壓力,可以再接幾張。
許青靄便在微博發了一條接單廣告,把手機收起來時,一起身下意識扶住桌子。
畫室裡已經沒有人了。
平洲的冬天天黑得早,才六點半畫室裡就又黑又靜,像個張開巨口的安靜猛獸。
他費力喘了口氣,從口袋裡摸出一顆糖塞進嘴裡,稍微緩解低血糖。
他搓了搓手,將畫筆洗乾淨扔進抽屜,忽然發現有支筆不見了。
他把抽屜和筆盒全都翻了一遍仍然沒有蹤跡,那支筆他從雁城回來就沒再用過,寢室沒有畫室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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