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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戳小乖腦袋，笑眯眯道。

小乖對他們這種毫無營養的小情侶對話壓根不想搭理，它往時舒臂彎使勁埋了埋腦袋。

「哦——你不是小乖。」恍然大悟的語氣，說完，梁徑還十分慎重地點了兩下頭。

時舒轉頭瞧他：「你什麼語氣。」

梁徑目視前方：「剛知道的語氣。」

時舒：「……」

這麼鬧了有一陣，時舒也困了。

打了幾個哈欠，他靠著車窗不說話。

期間車子停在紅綠燈前，梁徑轉頭注視他，過了會，伸手摸了摸時舒溫熱的臉頰。

「馬上到家了。」

「嗯。」

另一邊，小情侶走後，方安虞找出櫃子裡所有的泡泡補充液，玩了半個多小時的泡泡機。

客廳裡全是一股黴掉的水果甜味。

最後，他放下泡泡機，拿上車鑰匙就開門出去了。

隆園的服務員還記得他，笑著向他問好。

電梯一路到達今早離開的樓層。

敲門的時候，方安虞心底還是空白的。

門開啟，他看著陳若有些詫異的面容，似乎瞬間福至心靈，張嘴就說：「撞到你的車，對不起。謝謝你前天替我解圍。昨天晚上我不是故意吐你身上的。」

「我……我喝多了，對不起。」

「還有。」

陳若的神情在他仿若小學生報告一樣的話語裡一點點恢復到往日那種冷靜自持。

「還有八年前在赫爾辛基……也對不起。」

至此，陳若波瀾不驚的面容才出現一絲鬆動。

他的長相不是那種輪廓深刻、稜角分明的英朗，也許是職業因素，也可能是一直以來巔峰跋涉的成長經歷，十分張揚的情緒從未在這張臉上過分展露。這樣的眉眼尤為清冽，凝神的時候會帶著一絲銳氣，凌厲逼人，壓迫感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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