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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手藝，他自己都看不下去。
本來想著多練幾次，等差不多了再拿出來送給少女，誰曾想，今天這麼突然……
繞道最後，兩人大眼瞪小眼地看著圍巾上那突兀的一個大洞，能容得下一個人頭的大洞，陷入了沉思。
“噗呲。”葉枝芝沒忍住笑出聲來。
“笑什麼！”顧夜寒色厲內荏道，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將那個大洞就朝葉枝芝的脖子上套去。
好了，葉枝芝笑不出來了，輪到顧夜寒了。
果然，笑容不會消失，它只是轉移了。
當圍巾圍好後，顧夜寒才放心讓葉枝芝下來，牽著少女的手，沿著海岸線慢慢走。
“哥哥，你知道，蘇程睿是我的生父，蘇澈景是我的弟弟，和我是同父同母的。”
“蘇程睿向來重男輕女，在我媽媽生下我之後，不滿意我是個女孩，就強逼我媽媽再生一個。”
“我媽媽不願意，他就在外面找了小三……”
說到這，葉枝芝稍微停頓了一下，似是在整理自己的情緒。
顧夜寒將少女環在自己懷裡，柔聲安慰：“沒事，不想說，我們就不說了，不管怎麼樣，我顧夜寒的媳婦，有也只會是你一個。”
葉枝芝輕輕捏了捏男人的手掌，示意自己沒事。
“那小三找上門來，在我媽媽面前挑釁，然後他們就大吵了一架。”
“蘇程睿說，因為我媽媽不願意給她生兒子，所以，才在外面找人的。”
顧夜寒聽到這，心底對蘇程睿的嫌惡已經溢於言表：“怎麼會有這樣的父親！”
“我媽媽還是妥協了，她答應給他生個兒子，很快，我媽媽就懷孕了。”
“本來到這裡，都還挺好的，但是蘇程睿讓我媽媽去私立醫院做性別檢查，檢查出來的是女兒……”
“女兒？”顧夜寒皺眉，蘇澈景是男的啊，難不成他做了變性手術？
“對，檢查說是女兒，從那之後，蘇程睿就日日夜不歸宿，對我媽媽冷暴力。”
“如果只是這樣倒也好，媽媽已經對他死心了，但是，他在外面招惹的那些小三小四，有一個懷著孕上門了，還是蘇程睿護著上門來的。”
講到這，葉枝芝的語氣中帶著些狠戾。
“他護著那個女人，說她肚子裡懷著是個男胎，那女的，還嘲笑我媽媽是個生不出兒子的沒用傢伙。”
葉枝芝的身軀有些遏制不住的顫抖，語氣中的恨意聽的讓人心驚。
“我媽媽被氣的早產，被送到醫院的時候，人已經昏迷了，她拼了命生下來那個孩子，可自己永遠留在了手術臺上，沒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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