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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嗎？”莫老的眼神如同一道利刃，一一從每個人的臉上劃過，不禁有些失望。
這些都是他精挑細選進來的人才，他們無一不是有聰慧的頭腦，可他們間，有人丟失了做人的本質。
一個人，不能忘記自己的父母，不能傷害自己的同胞，不能背叛自己的國家。
這應該是最基礎的。
可是，如果一個人對自己的國家起了異心，哪怕他有再聰慧的大腦，都是個定時炸彈。
“一個人，背叛了自己的國家，那他還能稱之為人嗎！”
臺下的人聽了莫老的話神色變了幾變，說實話，他們這些人一路走上來都是天之驕子，不管是誰，哪怕是政府都是將他們當成寶一樣，含嘴裡怕化了，放手上，怕摔了。
這是他們第一次感受到被懷疑的滋味，說實話不好受。
當他們也是極為聰慧的人，深知這件事情的重要性。
曹卿青不覺有些惱，開口：“莫老，進過我們研究所的也不止我們啊。”
雖然她話是對這莫老的說的，但是她的目光一直盯著莫老身後的葉枝芝。
當有一個人率先出聲的時候，就像是破開了一道口子，零零星星的聲音也響起。
“對啊，我們好歹跟這個實驗跟了這麼久，就跟自己的孩子一樣，誰會把自己的孩子給別人呢！”
“就是，有個人剛來研究所，就有資料丟失，也不知道是誰的嫌疑更大。”
“莫老，做事要公平啊，好歹我們跟了你這麼久，你可不能徇私枉法啊！”
“……”
臺下七嘴八舌，甚至有些人將莫老也牽扯進來。
蘇苓玢聽著周圍人的口誅筆伐，嘴角勾起一抹淺淡的笑意。
琥珀色的瞳仁顫了顫，有些希冀地看著臺上的葉枝芝。
姐姐，現在你要怎麼辦呢？
“啪！”
一聲清脆，臺下瞬間鴉雀無聲，齊齊抬頭看向臺上的少女。
少女唇角掛著的笑意怎麼看怎麼都帶著些譏誚，看向他們的眼神，宛若在看一個個白痴一般。
隨後，葉枝芝淡定收回自己打量的目光，看向一旁被氣的面色漲紅的莫老：“莫老，我很好奇一件事情。”
“什麼？”
“你是怎麼將這些歪瓜裂棗收集齊的？垃圾桶都找不齊這麼多的歪瓜裂棗。”
莫老：……這性子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一言難盡。
臺下眾人：…………第一次被人稱呼歪瓜裂棗，有些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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