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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秦淮笙也沒問出來是因為什麼，「所以，你們到底什麼時候回來？」

裴司州依然是幽幽的語氣：「要不你問問裴董？」

秦淮笙：「……」

這次換他掛了電話，開玩笑，問裴老爺子？活著不好嗎？

另一頭，白眠其實沒睡著。

如同裴司州習慣了他一樣，他也習慣了裴司州，這忽然分開，怎麼可能睡得著？

小天鵝安靜地等到了十二點，確定先生不會來之後，他抱著枕頭，悄。咪。咪開啟房門。

他和裴司州的房間相隔，所以他踏出房門的時候，幾乎是轉個身就看到了大馬金刀坐在樓梯口的裴老爺子。

白眠懵了懵，「……爺爺？」

裴老爺子一把年紀已經很久沒這麼熬夜，眼睛都熬紅了，但是這個時候氣勢還是要有的。

他板著臉，「你這是幹什麼？」

白眠抱著枕頭，低下頭：「我睡不著。」

又乖又軟，還顯得有幾分可憐。

裴老爺子：「……」

最終無奈：「哎，真拿你們這些年輕人沒辦法，節制，要節制！」

「哦。」白眠乖乖應著，正想退回去，裴老爺子卻忽然轉身下了樓。

白眠眨了眨眼，偷偷笑了下，抱著枕頭腳步輕快地跑到裴司州房門前，正想敲門。

裴老爺子忽然回頭，強調：「記住，節制。」

白眠用力點頭，「爺爺晚安。」

裴老爺子下樓了。

裴司州剛才沒鎖門，當白眠推門進來的時候，他先是愣了愣，後是一蹦而起，衝過來把「久違」的媳婦兒給緊緊抱住，「你怎麼來了？爺爺沒在外面嗎？」

白眠埋頭在他懷裡蹭了蹭，一個一個問題地回答：「我一個人睡不著，爺爺下樓去睡覺了。」

裴司州把人抱到床上，剛要親，白眠伸手擋住他，小臉通紅：「爺爺說要節制。」

裴司州：「……」

「親也要節制？」

白眠想了想，「好像不用。」

裴司州拉開他的手，嗓音啞了下來：「寶貝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白眠點頭：「知道的，我也想先生。」

雖然被「團寵」是很不錯，但是他其實更想跟先生呆在一起。

裴司州感覺這一天的怨氣都沒了，就因他媳婦兒這麼一句話！

男人翻身壓在白眠身上，跟通知般：「寶貝，我要吻你了。」

炙熱的吻落下，白眠是沒有絲毫招架之力的，甚至還非常享受男人在他嘴裡留下的溫度。

正當兩人吻得難捨難分時，床頭的鬧鐘忽然尖叫起來：

「節制！節制！節制！男人要節制！！！」

白眠嚇得直接清醒。

裴司州黑著一張臉，把鬧鐘的電池拆了。

今天回房他就發現床頭多了個鬧鐘，但因為這是在家裡所以他沒想那麼多，沒想到竟然是裴老爺子故意放的，想必老人家早就知道攔不住他們，所以才故意事先放了個鬧鐘在這裡噁心他。

白眠看了看男人漆黑的臉色，再看了看男人隱隱下陷的小帳篷，不敢吱聲。

裴司州回到床上，直接把人抱懷裡，悶聲：「睡覺。」

男人身上的體溫隔著層布料都能清晰感受，白眠熱得臉頰發燙，手指輕輕戳了戳男人的胸膛，小聲：「先生……我幫你吧？」

裴司州呼吸微促，捏著他後頸：「乖，別鬧。」

白眠抬頭看了他幾秒，順著被子緩緩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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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一不小心喝太多，白眠嗆得滿臉通紅，在洗手間用冷水過了一遍又一遍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