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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是有點熱，可能是因為空調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因為顏顏的原因。
顏顏給吳凡倒了一杯水，緊挨著他坐下。
吳凡喝了一口，定了定神。
“你要洗一下嗎，還是我們直接開始？”
顏顏似乎不想耽誤太多的時間來聊人生，她想盡快完成任務離開這裡。
“我都不急，你急什麼？”吳凡問。
“你也挺急的，你只是裝著不急而已。”
顏顏說著，手又伸了過來，向吳凡最擔心的位置撫了過去。
吳凡趕緊閃開，他再是鋼鐵意志，也受不了這樣太過直接的撩撥。
對於吳凡閃躲的動作，顏顏有些不悅，這是對她魅力的否定，她不服。
“你是看不上我嗎？”
吳凡搖頭，“倒沒有，我只是今天身體有些不舒服，我得緩一下。”
“那你要緩多久，我下午還有事。”顏顏說。
“你還有生意要忙？”
顏顏聽出了吳凡話裡的戲謔，“你是嫌我髒？那算了，我走吧。但錢我是不會退的，一分也不退！”
“那倒沒有，我沒有什麼資格嫌棄你，不過我還是想知道，你哪來的膽子敢向陳名聲動手？彭波指使你的，那是誰指使他的呢？”
顏顏眉頭皺起，“你怎麼又說這個問題？那是你們男人之間的爭鬥，我只是拿錢辦事，具體情況我不清楚！
而且我也不是什麼生意都接的，我沒你想的那麼髒！”
吳凡心想原來你對客戶還有要求，那是什麼樣的要求呢？要足夠有錢？
如果只是考慮金錢，那這算得上是什麼要求？不過是明碼標價不打折而已。
“那彭波平時和哪些人走得比較近？他有沒有帶你見過其他更高階別的男人？”吳凡又問。
“我不想聊這些。”顏顏撇嘴，“你不做我走了。”
這女的倒也不蠢，畢竟是大學生，知道聊這些會給她帶來風險。
想想也對，她是周旋於高層之間的女子，雖然沒有袁鳳那般長袖善舞玲瓏通透，但肯定也有起碼的自我保護意識。
而且吳凡越是追問，越是讓她心生戒備。
看來這事急不得，要慢慢來才行。
要是把她徹底驚著了，她索性閉口不說，甚至亂扯一通，反而有可能誤導自己的判斷。
“好吧，那你走吧，我們算是完事了。”
吳凡伸出手，拍了一下她飽滿的臀，“就這樣吧！”
“真不做？你還是嫌棄我？”
吳凡越是冷淡，顏顏越是有些不甘。
因為吳凡又年輕又帥，而且還和一群大佬是朋友。
搭上吳凡，以後肯定好處多多。
“真的沒有嫌棄你，我只是身體不舒服，改天吧，改天我約你。”吳凡說。
“你不會是萎吧？”顏顏盯著吳凡的某部看。
吳凡倒也不惱，“這都讓你知道了，正在治療，會好的！我對人生保持著希望！”
顏顏大驚，一臉憐憫地看著吳凡：“你還真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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