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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砸車的人和燒車的人是不同的人。
砸車的時候是在李詩琳家樓下砸的，以為是李詩琳家的車，所以針對的是李家。
而燒車的人明明看到是陳永波在開車，還直接強行燒了，那就針對的是陳永波無疑了。
而且燒車的人是四個人，公然在大街上強行攔下燒車，這可比在小區戴著口罩悄悄砸車囂張多了。
吳凡想了一會，有點想明白了。
拿出手機打給袁鳳，打了兩次，才傳來袁鳳帶著睡意的聲音：“喂？”
“姐，還在睡覺呢？”吳凡問。
“是啊，要一起嗎？”袁鳳調侃道。
“不了，惹不起姐，我問你一個事唄。”
“問我什麼？”
“我昨晚跟你說的那個冤枉我砸車的陳永波，他的車後來被人燒了，你知道是誰做的嗎？”
袁鳳並不直接回答，反問了一句：“解氣了嗎？”
“是你叫人做的？”
“沒有其他的事，我先掛了，我好睏，還沒睡夠。”
袁鳳說完，電話裡就傳來嘟嘟聲，她已經掛了。
吳凡剛和袁鳳打完電話，警察來了。
其中一個正是受理他強姦案的警官，一看到吳凡就樂了，“你前一天涉嫌強姦，後一天就涉嫌毀壞私人財物，你這怎麼回事？”
吳凡苦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還要勞累警官天天找我，不過陳永波那車真不是我燒的。”
“我們只是讓你配合調查，也沒說是你燒的，你說下吧，昨晚十一點左右在幹什麼，有沒有人證明？”
“我在王朝KtV，和王朝的老闆娘袁鳳商討一些商業合作的事。”吳凡說。
兩個警官相互看了一眼，心想這人前一天是被市府的人撈出來的，昨晚又和王朝的老闆娘在一起談合作？
他到底什麼來路，認識那麼多牛人？
這麼牛的人脈，卻又住在這麼狹窄簡陋的出租屋，這是唱的哪一齣？
故意低調還是行為藝術？
*
配合完警官的問詢後，吳凡正要騎車去上班，女房東來了。
對了，是該交房租的時候。
房東是個五十來歲的老太太，勢利刻薄，燙大黃卷發，塗大紅口紅，長年穿著一身睡衣，嘴上叨只煙，典型的包租婆形象。
“吳凡，你這一天一天的不見人，你以為躲著我，就不用交房租了？”包租婆冷著臉說。
吳凡陪著笑，“不是，我這兩天不是忙嘛……”
“你忙個屁啊，你他媽工作沒有，成天遊手好閒，你忙什麼？房租交來，還有水電費一併交了。”包租婆罵道。
“老闆，我們商量個事唄……”
“商量個屁！你已經拖一週的房租了，再不交你就給我滾出去！”包租婆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不是，我的不是說要拖房租，我的意思是，你這房子能不能賣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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