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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上黎兒便趴在姜芮肩頭睡著了。
將黎兒放下,由奶孃看著,姜芮到底有些不放心又折了回去,祁崢的書房燭光還亮著,透過窗戶縫隙往裡看去,大夫正在為祁崢包紮。
只見他左手手臂上很長一條刀疤,怪不得血都侵濕衣裳滴下來,這麼長的傷口也不見他哼一聲,忍到現在才讓大夫包紮。
傷口已經上了藥,血也止住了,大夫正拿了白紗布為祁崢包紮。
清洗傷口的過程祁崢全程文獻,眉頭都沒皺一下,忽的他抬頭,姜芮下意識避開身躲在牆後,對上景山的眼神,姜芮抿了抿唇回了院子。
景山進屋,「屬下失職沒能攔住夫人,還請主子責罰。」
「她去客房了?」祁崢繼續看著文獻頭也不抬道,然拿文獻的手卻不由的握緊。
景山搖頭,「沒,夫人已經回去了。」
聽到景山的話,祁崢握緊文獻的手不由鬆了松。
「退下吧,世子那邊盯著,將會解毒的大夫都請來。」
「是。」
景山起身退了出去,出門便見安伯還沒走,走過去低聲道:「安伯,以後這些事,不要再做了。」
在東陵侯府時,夫人對主子的態度不好,他們做下人的看在眼中也不會去撮合,到了許昌縣後夫人改了不少,安伯常說夫妻那有隔夜仇,既然兩位主子不開口解除誤會,便需要他們這些做下人的想想法子。
景山實在不好告訴安伯他們這位夫人心裡沒有主子,嫁給了主子還鬧著和離改嫁呢,這些事知曉的人不多,主子也沒讓外傳,景山自是不能告知安伯這種事,丟的可是主子的臉。
剛剛也是安伯攔著他,好在夫人沒有進屋,看她只在窗戶看一眼沒打算進去,可見也不是來關心主子的,恐怕別有心思。
安伯搖了搖頭,夫妻怎麼能過成這樣。
姜芮也不知自己為何那般擔憂祁崢,琢磨了許久覺得無外乎兩種情況,要麼是原主留下的身體反應,畢竟祁崢與原主自幼長大,情分不同。
還有一種可能,則是她與祁崢好歹一起生活了一個來月,陌生人便罷了,到底是認識的人,傷的那麼重,擔心一下實屬正常。
她覺得前者情況更甚。
祁崢手臂被砍了很長一條傷口,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因為次日姜芮聽下人說東陵侯世子一直未醒,大夫請了一波又一波,據說東陵侯世子是中毒,大夫都束手無策。
姜芮不會醫術,幫不上什麼忙,只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祁崢傷了手臂,鯽魚湯對傷口恢復最有效,著下人買了鯽魚連著熬了兩日。
今日也不落下,剛拿刀在鯽魚身上劃出刀痕,放入鹽、姜、蔥、料酒醃製去腥。
醃製魚時,一小丫鬟神秘兮兮在廚房外探頭,「夫人,大人帶回一姑娘。」
傳話的小丫鬟叫杏花,年歲不大性子機靈,平日在後院掃地,有一回小丫鬟遇到難處姜芮幫了她。
平日也沒用她傳信,東陵侯世子來了後姜芮才讓她盯著些。
嬋娟和曲溪也會聽她吩咐行事,只不過二人是祁崢的人,便是聽到什麼訊息,恐怕也是第一時間通知了祁崢,能讓她知曉的才會傳話回來。
姑娘?
「夫人不去看看嗎?」杏花發現夫人似乎並不著急,她雖然還小但也知道夫妻應該住一起,可大人和夫人一個宿書房,一個住在距離書房最遠的院子,縣衙大娘總說他們夫妻不和。
「杏花真是好孩子,這些糕點拿去吃。」姜芮拿油紙包了點心給她,把小丫鬟打發了去。
鯽魚醃製了有小半刻鐘,姜芮往鍋中倒入少量油,將醃製過的鯽魚下鍋煎,滋滋的聲音響起還可見油在魚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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