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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轎一路吹吹打打到國公府,由於花轎四周做了更改所以依依能看見外面的情況,新郎沒來迎親,替代的是國公府新上任的世子庶出二少爺。
拜了堂被送進新房,耳邊安靜下來。
綠蘿等人不在,新房裡也沒有其他人。
沒成過親不知流程,但依依覺得至少新娘子應該坐床而不是硬邦邦的凳子,還有,國公府將她的丫鬟支走不說也不留下喜娘,便有些不對勁了。
一切她知道的洞房流程一樣都沒搞,雖然她嫌麻煩這樣省了挺好,但揭蓋頭也給她省了就有些過分了。
從桌上的盤子裡抓一把花生,隔著一道珠簾進去是內室,內室再過一道屏風才是喜床。
床上的人並未睡著,一雙眼眸平靜無波。
屋裡焚了香料,卻也掩飾不住濃重的血腥腐敗味道。
上前掀開被褥,一股血腥腐臭之氣撲面而來,依依眉頭輕皺,只聽聞沈三少爺被打斷了腿,卻不知竟這般嚴重,大腿以下白色衣褲上全是血跡,隱隱還在滲血,滲出的血並非鮮艷的紅,而是帶著絲絲暗紫。
六月天最是炎熱,屋裡雖然放了冰塊兒,但被子蓋的這麼嚴實,都捂臭了。
將手中花生放在枕頭旁,拍去手上的殘渣,隔著布料手摸上那血跡斑斑的雙腿。
「嗯。」一聲悶響,床上人神色變了一瞬又恢復如初,聲音親和溫柔:「你是誰家府上的姑娘?我馬上就要死了,你家去吧,別留在這裡。」
一寸寸摸過去,待把受傷的地方摸完又把了脈,抽出繡帕將沾在手上的血跡擦去,「骨碎筋斷,毒入五臟六腑,確實活不長了,僥倖活下來也是個廢物。」
依依忍不住搖了搖頭,還是低估了古代刑法,以為打斷腿僅僅只是斷腿而已,卻不料竟是將裡面的骨頭打碎,最後還要將人腳筋挑斷,都這般了還被人下毒,看來是真的不想讓他活下來啊。
床上人聞言淺一笑,「姑娘說的是。」
依依頗為好奇的打量床上人,太過平靜,知道自己成了廢人竟能這般平靜,可瞧著又不像是安心等死的人,「你還有一個時辰的時間,一個時辰後我就要叫人進來收屍了,有沒有臨終遺言?」
沈書堯微微側頭正好與打量他的依依四目相對,那眼中的狡黠像平靜的水面滴下的水珠,驚起波瀾片片,「姑娘不害怕嗎?」
「死人而已。」砍過屍變喪屍,完完整整的正常死人倒是好多年沒見了。
哦,小時候被逼著解剖過屍體,罷了,往事不提。
沈書堯在她眼中看見了一絲懷念,越發好奇面前之人了,瞧著不像是佯裝淡定,他看的出來面前的女子見過血,雖然面上一派恬淡乖巧,但骨子裡見過血的人是不一樣的,同他和大哥一樣,他們都見過血,即便換上儒雅的衣衫裝作文人雅士,卻也掩飾不住深處的血腥之氣。
「姑娘很是有趣,與我以往見過的女子都不一樣。」
「那是你見識少。」用繡帕擦過手還是感覺不舒服,茶壺裡的水涼的正好,可淨手。
淨了手抓起剛剛放下的花生,依依發現這位沈三少爺是真的從容淡定,那種看淡生死的從容。
人一旦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了,怎麼逗弄都是無趣,「做個交易如何?」
沈書堯對依依心生好奇,只可惜他命不久矣,若是早些遇到她到是可結交一番,「姑娘說笑了,在下還有一個時辰可活,姑娘與其和在下做虧本交易,不如求一封和離書?」
「和離書是要的,不過暫時還不急。」
依依坐到床邊將被褥全部拉開,手搭在沈書堯手腕上,往他體內輸了一些靈氣。
重傷、劇毒還這麼捂著,不給點靈氣把命吊著,估計撐不到一個時辰就得見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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