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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林東驅車來到了裁縫店，姜姨正戴著鏡子做衣服。
街邊閒晃的兩個人，見裁縫店進來兩個陌生人，趕緊給陸禹珩拍了照片報備。
陸禹珩沒想到他來的那麼快，看來猜想是真的。
“姜院長，還記得我嗎？沈林東，大禹的朋友。”
沈林東進屋便摘了墨鏡，彎著腰看向姜姨，笑呵呵的問道。
參加選秀前和陸禹珩去過一次孤兒院，當時陸禹珩生怕小姑娘喜歡上他，讓他在大太陽底下曬著等半天，好在姜姨從外面回來喊了他進去，三伏天裡，搞不好就中暑了。
“記得…記得，你就是那個去當了演員的同學吧。”
姜姨摘了眼鏡，看著已經長相趨於成熟的沈林東，這一晃都好幾年了，當初白白淨淨的小夥子，蛻變的都成大人了。
“今過來是？”
“奧，姜院長，就是想了解一下小羽來院裡那天的情形，還有沒有留下什麼東西。”
姜姨的神情開始變得凝重起來，“你們是她的家人嗎？”
“不確定，但很有可能，小羽和我一個姨長得太像了。”
姜姨看著沈林東，隨後又看著他身後那個女人，四五十歲的樣子，面板保養的很好，不過脖子上的頸紋騙不了人，倒是有幾分小羽媽媽年輕時的樣子。
“跟我來樓上吧。”
姜姨關了店門，帶著沈林東和項律到了二樓，拿出了一個很小的箱子，裝的全是姜羽糯剛到孤兒院身上穿的衣服。
還有兩隻大箱子也一一開啟，都是上學期間，姜姨給她做的衣服。
“那年快秋天的時候，一個很瘦弱的女人抱著個孩子，撲倒在孤兒院門前，我們附近只有一個村子，後面就是山，都不知道她是從哪過來的。”
姜姨翻出了很多衣服，每一件衣服上都繡著一隻蝴蝶。
“孩子還小，大人拜託我一定要養大她，接著就沒了氣息。鞋子上很多泥，像是逃難過來的，但是身上香的很，不像是平常人家裡用的香皂味。”
項律看著那一件件的小衣服，一瞬間就被拉回到茜茜小時候，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其他的呢？”
“後事是我給她辦的，身上也都擦了，沒什麼東西。不過衣服上都繡著蝴蝶，孩子的小被子上也有，我覺得像是什麼特殊標記，所以小羽的衣服上我也開始繡，裙子上也都是。”
姜姨拿出了姜羽糯初高中上學穿的連衣裙，每件衣服的後腰處都有一個蝴蝶，或大或小。
“這是孩子身上的殘玉，當時用小蝴蝶結拴在了孩子手上，我一直放在這個嬰兒被裡。”
項律撫摸著那張小被子，彷彿是茜茜回來了一樣，摸到那塊殘玉時，再也控制不住了，放聲哭了出來，連太陽穴上的青筋都暴露了出來，沒幾秒，暈了過去。
好在沈林東一直站在項律身邊，眼看著母親狀態不對，連忙扶住。
“要送醫院嗎？”
姜姨焦急的看著項律，眼眶也漸漸紅了起來。
“不用了，姜院長，我媽這是老毛病了，我之前有個親妹妹，兩歲就生病去世了。再後來我媽就這樣了，看不了孩子的東西。”
沈林東從旁邊拿了個本子，給項律輕輕扇著風。
“姜院長，你看看這塊玉是不是跟你那塊能拼到一起。”
沈林東從母親的西裝兜裡拿出了塊玉，過了這麼多年，竟還是那麼通透。
姜院長把兩塊殘玉放到了一起，在臺燈的照射下，格外的溫潤，拼湊出來的是個若隱若現的‘項’字。
“果然。”沈林東不禁感嘆。
“什麼？”
“看來這姑娘是我們項家人，是小瑾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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