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頁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關雪息雙手扶著陳跡的胸膛，兩腿夾住陳跡的腿，近乎趴伏地跌坐在對方懷裡，姿勢曖昧極了。

陳跡倒打一耙：&ldo;關雪息，你想幹什麼?&rdo;

關雪息橫他一眼，無鬚髮作，陳跡就立刻收斂了氣焰，澀然道：&ldo;這兩天我太想你了，你有沒有想我?&rdo;

&ldo;當然沒有。&rdo;關雪息氣勢十足。

陳跡道：&ldo;所以你不給我發訊息?&rdo;

&ldo;你也沒給我發啊。&rdo;關雪息涼涼地道，&ldo;某些病人能一口氣追到小區門外，卻沒力氣拿起手機打一個字。&rdo;

&ldo;……&rdo;

陳跡哽了下，坦白道：&ldo;我不知道給你發什麼。你說討厭我，我怕多說多錯，惹你厭煩。&rdo;

關雪息不悅：&ldo;你不會道歉嗎?發&l;對不起&r;啊。&rdo;

陳跡瞥他一眼，沒應聲。

關雪息明白了：&ldo;你還是覺得自己沒錯，不該道歉。&rdo;

&ldo;是他們的錯，為什麼要我道歉?&rdo;陳跡嗓音微啞，很低地說，&ldo;我說的那些話你都不信嗎?你朋友在你身上亂摸，你也不在乎?&rdo;

&ldo;什麼呀，他們是開玩笑的……&rdo;

關雪息說：&ldo;可能是有點越界了，不好笑。但他們都是直男，只喜歡女的，沒你說得那麼嚴重，頂多是手欠。&rdo;

陳跡嗤了聲：&ldo;他手欠，就能隨便摸我男朋友?&rdo;

關雪息有點惱了：&ldo;摸什麼摸啊，你有完沒完?&rdo;

&ldo;……&rdo;

陳跡撇開臉，關雪息盯了他兩秒，低聲道：&ldo;我也不想和你吵架，沒意思。天快黑了，我要回去了。&rdo;

關雪息從陳跡身上下來，站到床邊，理了理自己被揉亂的衣服。

&ldo;關雪息。&rdo;陳跡察覺到他情緒不佳，忍不住道，&ldo;你別生氣好不好?你讓我道歉我就道歉，對不起，以後我再也不‐‐&rdo;

&ldo;不用。&rdo;關雪息打斷他，口吻生硬道，&ldo;其實這兩天我也想通了一些事，我不能總是勉強你。比如有些事你不願意做，是為了我才做，那我就不能逼你做一輩子，總有一天你會覺得煩的。我也不想把期待全寄託到你身上，否則萬一哪天你不願意接了，我突然被摔到地上，也怪沒意思的。&rdo;

&ldo;……&rdo;

這通話簡直和分手沒什麼兩樣了，陳跡聽得直發愣。

可關雪息並沒有提分手，乍一聽腔調是理性又坦誠的：&ldo;陳跡，健康的戀愛關係不應該是我們那樣的。以後我們就別互相忍耐了，你有什麼不高興的都告訴我，我不勉強你，其他的順其自然，我們互相理解一下。&rdo;

&ldo;關雪息……&rdo;

&ldo;你是不是以為我又在發脾氣?真沒有。&rdo;關雪息一眼也不看陳跡，&ldo;我只是學會該怎麼談戀愛了，人都是要進步的。&rdo;

&ldo;你進步個屁。&rdo;陳跡臉色蒼白，憤然下床來拉他，一個不穩，沉重的身軀直直砸在關雪息身上。

關雪息被壓得倒退兩步，受住陳跡山傾般的擁抱。

陳跡幾乎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