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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爍：&ldo;……&rdo;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啊。

&ldo;後來我想，想吃就吃，為什麼不能吃?&rdo;

沈則低頭吻過來，咬住他的嘴唇。

灼熱的呼吸像洶湧熱浪，言爍突然被捲住，低聲嗚嚥了一聲，連尾音都被吞掉。

沈則輕輕撫著他的臉，吻得又深又緩慢，慢到讓人感覺每一個細節都被放大了，纏綿得格外色/情。

言爍喘息急促，胸口隨對方的心跳一同起伏。他下意識地想抓沈則的衣襟，做出動作的一瞬間察覺到其中的曖昧和順從意味，頓時改了路線，將手放低抓緊了床單。

吻了很久。結束後沈則又黏膩地親了他幾下，沙啞道：&ldo;你也很喜歡，對吧?&rdo;

&ldo;……&rdo;

言爍咬著下唇，將被吻得通紅的嘴唇咬出了一塊白。

沈則說：&ldo;我以為你也喜歡，我們這樣就很不錯，沒想到會給你造成這麼深的困擾。你想讓我解釋什麼，目的嗎?沒有目的，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滿足自己，算目的麼?&rdo;

&ldo;……&l;喜歡的人&r;?&rdo;

言爍捕捉到關鍵詞，近距離的對視下他眼神焦距微微一收，&ldo;你喜歡我?&rdo;

沈則搖頭，又點了點頭：&ldo;如果你是女孩，我想我會很喜歡，但很遺憾……&rdo;

&ldo;……&rdo;言爍終於有點明白了，&ldo;你的意思是，你喜歡我這型別，可惜我是男的，所以你本來應該追求我，現在只能換成互相幫助的方式，將就一下?你可真是個筆直的直男啊。&rdo;

言爍發現自己是個語文鬼才，&ldo;將就&rdo;用得太精準了，他看見沈則微微一皺眉，明顯是對這個詞感到不適，卻又無法反駁。

&ldo;所以你現在……&rdo;言爍頓了頓，&ldo;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既喜歡又遺憾，你很期待有一個和我一樣的女孩出現吧?等她出現了，你就可以不用再拿我將就了?‐‐你是在把我當備胎?不對，當代替品?也不對……&rdo;

這回找不到更精準的詞語了。

沈則卻愣了一下，沒想到他會這麼說：&ldo;我不是這個意思。&rdo;

&ldo;你就是這個意思。&rdo;言爍蹙起眉，周身的氣壓很低。

沈則不知是無話可說還是怎樣，默然地盯著他看，半天才說：&ldo;不是，我沒想那麼多。&rdo;

&ldo;哦。&rdo;言爍心情複雜。

不管沈則把他當成什麼，沈則是滿足了。可他的提心弔膽多於享受，相比之下里子面子都虧了，簡直有點憋屈。

沈則卻很堅持，又說了一遍：&ldo;我沒有那個意思。&rdo;

言爍不認為辯論這個問題有什麼用，悶聲道，&ldo;我不想陪你玩了，結束吧。&rdo;

第23章 對峙

言爍說&ldo;結束&rdo;，說完就推開沈則，背過身去塞上耳機，裝聾作啞地躺下了。

大概過了一兩分鐘，他一首歌還沒聽完，耳機線突然被人拿掉。

&ldo;不行。&rdo;沈則在身後說，&ldo;你忘了合約第二條是什麼嗎?&rdo;

&ldo;&hel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