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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解東姝和文帝之間的事情，卻又擔心我完全瞭解之後，會對你生出疏離甚至是恨意?&rdo;

司滄一怔，隨即把頭抵在她肩上，聲音低沉緊繃：&ldo;姝兒總是敏銳得讓人毫無招架之力。&rdo;

雲子姝平靜地問道：&ldo;你有記憶嗎?&rdo;

司滄沒說話。

&ldo;關於文帝的記憶。&rdo;雲子姝道，&ldo;你有嗎?&rdo;

司滄沉默了好一會兒，緩緩點頭。

&ldo;你以前做錯過事，那些錯誤壓得你喘不過氣，所以你急欲宣洩出來，減輕自己的愧疚?&rdo;雲子姝聲音越發清冷理智了些，&ldo;甚至想透過懲罰自己的方式來彌補曾經的過錯?&rdo;

第394章 心魔讓人痛苦

司滄這次沉默的時間更長了一些，最終緩緩點頭：&ldo;是。&rdo;

&ldo;你將計就計，除了借這個機會收拾一些該收拾的人，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想讓我掌權，為以後成為攝政女王做準備?&rdo;

司滄聲音低低的：&ldo;姝兒聰慧無人可及。&rdo;

&ldo;不必給我戴高帽子。&rdo;雲子姝語氣平靜，&ldo;既然你已經有了之前的記憶，那不妨告訴我真相，我懶得一點點從書中尋找蛛絲馬跡。&rdo;

卦妃迫切地想讓她記起以前，不管那合不合理。司滄也迫切地想補償前世，不管她願不願意。

既然如此就乾脆一點吧，早點弄清真相，省得她再去花費過多無意義的時間和精力。

司滄沉默著，好一會兒才道：&ldo;文帝是個自私薄情之人，不值得原諒。&rdo;

雲子姝端起果，斂眸喝了一口：&ldo;所以在告訴我真相之前，其實你已經做好了與我反目成仇的準備?&rdo;

司滄神色一緊，連忙搖頭：&ldo;不，不是。&rdo;

&ldo;既然你自己都認為他不值得原諒，為什麼還非得讓我知道真相呢?&rdo;雲子姝抬頭看他，&ldo;你想讓我代入東姝，讓我擁有東姝的記憶，然後大度地對你說一聲沒關係，以前的事情我已經不計較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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