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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霧般的光澤，&ldo;不是愛過。&rdo;

&ldo;嗯?&rdo;

&ldo;是一直愛著，愛得很深。&rdo;

&ldo;你怎麼知道?&rdo;

&ldo;我看過正史，也看過雜史。&rdo;司滄笑了笑，拂去眉眼一閃而逝的情緒，&ldo;男人是否真的喜歡一個人，從一些細節方面的描述可以判斷得出。&rdo;

雲子姝喝了口茶：&ldo;帝王的愛情註定無法做到太過純粹，其中摻雜了很多的身不由己。&rdo;

司滄垂眸，目光落在她臉上：&ldo;殿下覺得他可恨嗎?&rdo;

&ldo;誰?&rdo;

&ldo;文帝。&rdo;

&ldo;不知道。&rdo;雲子姝搖頭，有些疏懶地倚著他臂彎，眉眼又染上一絲睏倦，&ldo;不知內情，無法輕易做出評判。&rdo;

&ldo;殿下若想了解更多一些……&rdo;

&ldo;我不想了解。&rdo;雲子姝打了個呵欠，轉過頭，衝著他笑了笑，&ldo;司滄，旁人的事情與我們無關。不管他們發生過什麼，都影響不到我們，我們不是故事中人，瞭解那麼多起作用嗎?&rdo;

司滄抿唇。

雲子姝闔上眼，聲音也多了幾分懶怠：&ldo;若錯在文帝，我們固然可以痛罵一句文帝負心薄情，但也只能在無人的時候罵一罵，畢竟他們是先祖。作為東幽皇族子嗣，不好對他們太過不敬。&rdo;

說完，她無奈地嘆息一聲：&ldo;何況罵了又有何用?過去的事情早就過去了，有遺憾也好，有怨恨也罷，都彌補不了，索性就讓他們過去。&rdo;

司滄沒說話，不發一語地把她抱起來往內室走去：&ldo;先睡一會兒，稍後起來用晚膳?&rdo;

雲子姝嗯了一聲：&ldo;眯一會兒就行。&rdo;

&ldo;我在這裡陪著你。&rdo;

雲子姝說了聲好，就闔上眼睡去了，她其實並不是真的多困，只是不想繼續跟司滄討論文帝和東姝女王罷了。

她看得出司滄有很多話想說，但在雲子姝看來，不管文帝和東姝女王與他們有多少牽扯‐‐哪怕就如她心裡浮現出來的那個荒謬念頭一樣，她也不想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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