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光學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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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雲思量許久，感覺這並不是巧合，從海雲洲獲得的法器殘片，卻大老遠的放在煙雲城的青蚨行拍賣，意圖明顯，就是衝著他來的。

他不禁開始猜測神秘人的身份，但可以肯定，對方一定是見過行雲無人探測器的人。

至於碎片來自何處，還不能確定。

也只有那日對付教主的時候，才炸掉了一架探測器，但碎片又是如何跨越重洋，甚至橫跨遙遠時光，在海雲洲出現的？

其中的謎團太多，蘇雲幾乎是毫無頭緒。

溫白想了想，眼睛一亮，突然看向徐墨問道：“你們青蚨行是如何確定這塊法器殘片是來自上古時代，而非因為某些原因，快速侵蝕成這般模樣？”

徐墨看向二人，沉默片刻後將二人迎進屋內，不緊不慢地倒著茶水，蘇雲的心緒也跟著平靜下來，拉開椅子坐下。

“既然能稱為上古，至少也是萬年前了。”徐墨奉上茶水，也跟著坐下，端坐道：“這本是鮮有人知的隱秘，但如果蘇老闆你有意拍走這塊殘片，告知你也不算是壞了青蚨行規矩！”

蘇雲毫不遲疑，點頭一笑，“那是自然，請講。”

“道祖有言，鴻蒙初闢，宇宙之始！那時混沌初開，乾坤始奠，鴻蒙之氣分化為二，氣之輕清上升者為天，氣之重濁下凝者為地，而修仙界，不過是在此極久遠之後才出現。”

蘇雲默默點頭，這理論和前世宇宙學中的宇宙大爆炸理論倒是頗為相似。

而且所謂的“天”和“地”也不是指通常而言的“天空”和“大地”。

徐墨捂著茶杯，接著道：“直到萬年前，濁氣才近乎徹底消散，天朗氣清，而輕清之氣便為靈氣，至此，人族方才開了靈智，從一眾蠻荒兇獸中覺醒為萬物之靈長。”

“之後道祖出世，感悟天地規則，開闢人族修行之途，才有瞭如今這修仙界。”

“我們也是在法器殘片上發現了沾染的濁氣才斷定這塊殘片來自上古時代，而且從侵蝕的痕跡來看，歷史確實悠遠。”

“濁氣？”蘇雲還是第一次聽聞這個說法，不由自主看向溫白。

溫白不好意思地一笑，“抱歉，我的知識也沒有那麼淵博，不知道濁氣。”

徐墨心領神會一笑，“所謂濁氣，正是與靈氣相反的對立面，且是一種汙穢混沌的存在，若是尋常生靈不小心沾染了濁氣，便會變得狂躁嗜血，喪失理智，甚至徹底淪為殘暴的怪物！”

“因此拍品上的濁氣已經被清理掉了。”

聽完徐墨的講述，蘇雲不由得鎖緊眉頭，頓時想到了有關混沌教的一切，甚至還有禁制之中的存在……

隱隱有一條線將所有東西都給串起來了，但其中的細枝末節，蘇雲還無法理清，但諸多事情背後必然存在什麼關聯。

“有沒有可能殘片是在其他地方偶然間沾染到了濁氣？”蘇雲抓緊茶杯，接著問道。

徐墨緩緩搖頭，用毋庸置疑的語氣道：“上古遺物、古戰場、上古遺蹟甚至域外星域的來物都可能存在濁氣，也常有修士會被濁氣汙染，但殘片侵染如此之深，只有可能是在上古時期，於天地之間匯聚的。”

蘇雲兀自點點頭，沉思了許久。

“蘇老闆，如果你想搞清楚其中緣由，或許可以在拍下這塊法器殘片後，當面問詢那位修士，我想他在拍賣會時應該會現身，至少會來取拍得的靈石。”徐墨突然提醒道。

“或許吧。”蘇雲沉吟道。

畢竟現如今也沒有什麼別的辦法，只有等買到法器殘片之後才能再做考量。

接著，蘇雲又翻出拍品冊子，翻看那位神秘修士寄拍的一株六階藥材。

經過溫白鑑定，此六階藥材名為冥皇花，產於極北之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