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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個錘子！”蘇雲忍不住嗆了一聲，“你好歹是個公主，在自己的皇城和人動手，皇家的威嚴不要了？而且他們只是覬覦，你想出手，等他們真動手了再說！”
被蘇雲懟了一道，雲瑤也沒了脾氣，乖乖坐在小攤上，喝茶。
蘇雲接著調笑道：“如果他們大庭廣眾之下還敢動手，你們煙雲城的治安還就真是個笑話呢！”
聞言，雲瑤癟癟嘴，無奈道：“其實本來就不太平……”
稍許後，江沐眉頭舒展，提醒道：“他們應該是忌憚我們的實力，都散了。”
“哼！”雲瑤覺得有些氣憤，哼哼唧唧道：“巴不得他們出手呢，咱煙雲的城防司牢獄眾多，空著也是空著！”
聽罷，蘇雲心中不免思量，片刻後道：“看來這皇城之內還算仁慈，如果是在修仙界，膽敢奪寶，便只有死，一個下場。”
眾人都沉默了，修仙界的道路殘酷而冰冷，讓人無法反駁。
就在幾人喝茶的時候，有馬車的聲音逐漸靠近茶攤，最終停了下來，傳來茶攤老闆和一名老婦人的談話聲。
“這是你要的茶葉，都是今年產的，你好生點點。”
“劉老婆子，怎麼是你自己來送，你的兒子兒媳呢？過往不都是他們來送茶嗎？”茶攤老闆一邊從馬車上搬貨物，一邊隨口閒聊道。
“他們吶，不是跟著仙師求仙去了嘛！自然顧不得家裡的這點小活計。”劉老嫗語氣黯然道，心裡雖是欣喜，但還是有些許失落。
“呵，求仙！？”茶攤老闆多少有些譏諷的神色，一邊數著銀錢，一邊說道：“要是求仙真這麼容易，那我也去了！可別是被什麼欺世盜名的奸人給騙了！”
“瞎說！”劉老嫗嗔怪了一聲，“你不敬仙師，當心仙師治你的罪！”
“我就隨口一說，您別當真，不過以你這體格，還能種幾年的茶？要是你走了，我到哪去買這划算還好喝的茶葉！我這的許多老顧客可都好你這口茶！”茶攤老闆說著，就數好一袋銀錢，遞給老嫗，“你拿著，我多給了你二成，天冷了，拿去添些衣服！”
“使不得，這怎麼好意思！”劉老嫗連連推諉。
“拿著吧，保重身體，多種幾年茶，我這營生也好多維繫幾年！”茶攤老闆不耐煩，匆匆推走了老嫗。
劉老嫗頗為為難，承諾道：“我剩下的貨還要給其他人送去，就沒法多勻你一些，下次我多帶些！”
“不用不用，你走吧，馬車擺這耽誤我做生意！”
劉老嫗道了聲謝，就轉身牽著馬離開。
而蘇雲全程壓著眾人，不讓他們有所動作。
甚至還施展了遮掩身形的簡易法術，不讓劉老嫗注意到。
直到劉老嫗離開，雲瑤才不解道：“蘇雲你幹嘛呀，碰巧遇上了那位老婆婆，怎麼招呼都不讓去打一聲？你不是老說著什麼深入群眾嘛，怎麼現在脫離了？”
“或許還能再去問問關於她兒子以及混沌教的情報！”溫白同樣不知蘇雲的意圖。
“算了，太過殘忍。”蘇雲不忍回頭，只是沉聲開口道：“就讓她懷著對兒子兒媳的希冀，安度晚年吧。”
等老嫗走遠，蘇雲才回頭望去。
老嫗沒有坐在馬車之上，而是佝僂著在前方牽馬，那匹馬身形瘦小，拖著板車，和老嫗一樣老。
……
喝了茶，蘇雲多給了些茶錢，就往繁華更深處去。
周圍的店鋪林立，讓蘇雲都看花了眼，不知先去哪一家。
面對蘇雲選擇店鋪時的糾結，黃堅秉不解道：“蘇雲兄弟，你們真有這閒心逛街？”
“都說了，這是計劃的一部分。”蘇雲不緊不慢解釋道，而後斜眼看著黃堅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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