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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白的，這個過程你外婆一把年紀受得了嗎？」

任濛壓著憤怒：「這算什麼，拿老人開刀？威脅我？」

楚識琛說：「那你利用親外婆牟利，沒想過有這一天？」

任濛攥緊的拳頭猛地一鬆，事已至此，退路走不通了，但楚識琛特意見他一面，或許還有轉圜的餘地：「你想讓我怎麼樣？」

楚識琛說：「你知道很多事，是被動等待結果，還是主動配合，自己想一想吧。」

離開天台，楚識琛在電梯裡盯著下降的數字，他想，訊息很快就會傳到亦思高層那邊，一定會有人坐不住。

這一上午，楚識琛說了太多話，煞費口舌，中午休息連飯都懶得吃，便沒去餐廳湊熱鬧。

他獨自走到了景觀湖旁邊的小廣場上。

雖然稱不上殫精竭慮，但這兩日消耗了不少精神，他想放放風。

趁四周沒人，楚識琛啟動平衡車站上去，心情好比小時候學腳踏車，他伸展雙臂維持穩定，折騰半天總算不亂晃了。

突然背後一聲輕揚的口哨。

楚識琛回頭，項明章站在不遠處，單手揣著兜，另一隻手勾著前端工作站的門禁卡。

從研發中心回辦公大樓，這裡是必經之地，項明章停下圍觀，發出騷擾指令：「愣住幹什麼，掉頭。」

楚識琛調轉一百八十度朝項明章的方向靠近，距離不到半米時剎停，項明章抬手擋在他手臂外側，沒碰到，等他停穩了又揣回兜裡。

楚識琛鄭重其事地發表意見：「我覺得比騎腳踏車難。」

項明章說：「不是送了頭盔，怎麼不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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