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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丟掉了衣服和繩索，刪掉周權手機裡的全部聊天記錄，把司芸姐p好後發在群裡的照片換成周權的桌面，再把手機丟進垃圾箱。
回到座位之後，她看著車窗外的星空發呆。
深夜的4號車廂，所有人都在熟睡，只有她，睜著眼睛，一直髮呆到天亮。
她親手殺掉了周權，但她一點都不開心。因為她知道，周權的生命在這趟列車上終結，而她，也同樣沒有了未來。
***
列車到站後，程沐被警方帶走。
她在警局交代了一切，其他的六個女生沒有嫌疑，被警察放了回去。
六人臉色蒼白地站在警局門口，誰都沒有說話。
也不知過了多久，宋曉羽突然說：“我、我收到程沐姐的郵件。”
俞霖拿出手機：“我也收到了。”
司芸也拿出手機，看著郵件提示，道：“她應該是定時傳送，給我們每人發了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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