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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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矅國皇宮
一個三十來歲,唇上蓄著短髭的青年,穿著一身金黃色的蟒袍,紋繡九蟒,裾左,右開,邊緣用細密的金線縫製,頭戴玉冠,鑲著東珠十三顆鑲頂,束金鑲玉鉗東珠帶。
青年雖然蓄著短髭,不顯得粗獷,反而更加顯得威重成熟,長眉若柳,身段高而修長,有一管筆直挺起的鼻子,手持狼毫勾劃奏章,臺階下站著好幾個名官員,吵著正火熱,似乎隨時會打起來。
“燕國本是我們的附屬國,攝政王攻打的時候,燕國曾說世世代代效忠月矅國,現在它輕易的轉而投靠南楚國,這簡直是月矅國的奇恥大辱,不出兵不就明擺著說我月矅國不如南楚國。”一個大臣激憤道。
“徐大人,你口口聲聲為了月矅國,可是你這樣做是逞匹夫之勇,月矅國現在人人安居樂業,你公然挑起戰爭,到底意欲何為?”另外一個大臣質問。
幾個大臣唇槍舌劍,你一言我一言的,互不相讓。上首青年批改奏章就跟沒有聽見似的,手握著的狼毫絲毫沒有停頓,直到最後一本奏章批改完。
青年擱下狼毫筆,抬起那張俊秀絕倫的面容,目光冷淡的撇過底下聲嘶力竭,就差點使出吃奶力氣要引起青年注意的大臣,漆黑的瞳孔幽深的就跟地洞裡的潭水,寒冷刺骨又琢磨不透,看的底下義正言辭,忠言死諫的人打了個激靈,不敢再輕易言語。
“各位大人的訊息到是比本王還要靈通的很,這燕國距離月矅國不近,快馬也要一個月的路程,不過發生十幾天前的事情,本王還只知道個皮毛,各位能夠跟本王說說,你們是從何而知的?”青年的話語清冷如玉,聲音並不大,落在眾位大臣的心上卻跟平地一聲地雷一般。
嚇得底下爭吵不休的跟螳螂似的大臣一時吶吶無言,腿腳發抖,低著頭不敢抬起就跟有千斤重似的。
“這事本王另有計較,若是你們再煽動其他的大臣,就別怪本王手下無情了。”青年厭煩的揮了揮手,冷斥一聲:“下去吧。”
那些個大臣擦了擦頭上冒出的冷汗,魚貫而出,腳步聲離開,大殿陷入死一般的寂靜無聲。
青年就好像習慣了這種寂靜,用硯臺鋪平宣紙,宣紙上已經有了一個人的輪廓,另外拿了另外一根較細的的狼毫細細描繪。
“拜見皇叔。”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穿著一襲華貴的衣裳,跟上首的威重的青年有幾分相似,靳清越看上首的人不搭理,也不以為意,走上階梯上。
“皇叔,值得你到現在都這樣惦記的女子,侄兒還真是越來越好奇了。”靳清越說道:“只是這樣張貼告示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又或許那人早就……”不存於世。靳清越最後一句話沒有說出來,但是青年如何不懂他的沒有說完話的意思。
靳殊離抬起那一雙寒潭一般的丹鳳眼,冷冰冰果斷道:“她不會。”她那麼古靈精怪的,富有韌性,指不定在哪裡生活的如魚得水。不過擔心則亂,他捏了捏高挺的鼻樑,要是她運氣沒有他好……
“啟稟攝政王,又有一個女子前來說自己是告示上的人。”一個太監跑進來稟告。
靳殊離已經不如第一次的慌亂失措,眼眸深深望著虛空,他何嘗不知道這是大海撈針,可是這個交通本來就不便利的時代,除了這種方式尋人還能如何?
靳殊離站起來,比一旁挺拔身材欣長的靳清越還要高一個頭。靳清越聽見太監稟告的訊息,長長嘆息的搖了搖頭,默然無聲跟上。
那女子一身布衣,並無釵環,面容還算是清秀漂亮,跟靳殊離畫上的人有七八分相似之處。
那女子被人領上來,心中惴惴不安跪在殿堂上,但是望著四周金碧輝煌的皇宮,眼眸更加堅定,只要她想方設法的留下來就能享受無窮無盡的榮華富貴。
只見一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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