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7章 破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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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見到了這一幕，都覺得十分詫異。雖然兩人的陣法皆是十分驚豔，可誰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結束的。

大名鼎鼎的小書聖，這一次排名第五的存在，竟然在的陣法一道輸給了陳凡。

可這並沒有什麼，而是眾人對小書聖的行為感到詫異。他竟然要拜陳凡為師，他可是小書聖啊。

“你起來吧！”陳凡微微一笑，輕聲道。

“公子答應了？”墨驚鴻神色驚喜。

“沒有，你的陣法已經很強了。我沒什麼好似教你的。”陳凡道。

“公子還是嫌棄我嗎？”墨驚鴻的神色一下子變得失落。

“並不是，我說的是實話，你在陣法一道天賦異稟。算是見過在陣法一道天賦最高的人了。甚至比我更好。”

“我也有兩個弟子，修煉陣法一道。但是我並不覺得她們比你好。”

“你很優秀，只是你的身上有太多放不下的東西，限制了你的成長！”陳凡徐徐說著，簡簡單單，卻真像是一個老師在耳教導弟子一般。

“我身上有放不下的東西？限制住我了？”墨驚鴻神色疑惑，思索著。

可看他的樣子，他並沒有找到是什麼限制住了他。

“嗯，你太在意別人的眼光了。或許你從小便天資聰穎極為耀眼。在別人看來，你就該是十分耀眼的存在。帥氣，出色，好似就該比任何人都要出色，似乎做什麼事情都要比別人做得好，比別人優秀，比別人做得漂亮。”

“你也一直在迎合別人的眼光，甚至自己也這般覺得。自己天賦異稟，就該這樣。”

“可這樣太累了，思緒行為和成長軌跡都被別人的眼光所綁架。”

“就比如，你在畫陣的時候明明可以用一筆畫成，卻還是要一筆一劃，認認真真的表現自己。好似就是在告訴別人，你做得很好，一絲不苟。”

“可這些束縛真的有用嗎？並沒有，虛榮罷了。若是你放下這些，拋開一且，隨心所欲的生活，用自己的內心想法來對待自己的人生！你在陣法一道上便不會有什麼瓶頸了。”

陳凡說著，不只是墨驚鴻聽著，好似所有人都在聽著。現場忽然間的安靜，所有人都在細心聽著。不光是墨驚鴻，其他人也在想著。

“這一切好似就是一個牢籠，而你明明被關在牢籠之中，卻沾沾自喜，引以為傲，想要進步很難。”

陳凡又開口說著，同時手上出現一個符文。手輕輕一揮，陣法直接四散開來，將墨驚鴻籠罩。

頓時墨驚鴻身邊的景色全都變了，他一個人站立在一個巨大的陣法之中。又像是在一個無盡的星空中，周圍各種大道交匯。

他只覺得自己在這個陣法之中是這樣的渺小，微不足道。看著周遭的大道，心裡想到，強如天道，也隱於世間。甚至讓人看不見它的存在，可是當他出現，那整個世界都要顫抖，因為他才是天地的統治者，天道。

但是眾人卻看不見，不知道陳凡對墨驚鴻做了什麼。

只見墨驚鴻忽然盤膝坐下，身上光華流轉，一道道符文交錯在他的身上。

眾人都是修煉者，都知道墨驚鴻怎麼了，他頓悟了。

可就在這時，墨驚鴻身上的氣息忽然變得氣強大。

“他……破鏡了！”

也不知道是誰，忽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原本安靜的現場忽然變得嘈雜起來，皆是不可相信。神色驚愕詫異，目瞪口呆。

怎麼可能，陳凡只是說了一些話，佈置了一道陣法，小書聖竟然就破鏡了。這才多少時間，幾個呼吸而已。

小書聖原本就是道玄巔峰，現在直接進入了道宗境界。這太匪夷所思了，那可是直接破了一個大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