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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蘇見狀,並沒有跟著去,依舊坐在魔蓮對面。神色反倒是有些平靜。
抬起茶水,淺嘗了一口,看著魔蓮輕語道:“哥哥,和我說說可好?”
魔蓮也抬起茶水輕嚐了一口,並未去看紫蘇,而是看著身後的院子,神色有些黯然。
“我也不知為何,明明我只是把她當做弟子看待。她的天賦很好,先天道心,只要解開她的道心,她便能成就道祖。可我不但沒有將她蒙塵的道心解開,反而是讓她徒增了道障。”
魔蓮的神色帶著一些愧疚之色。
“和公子說的一樣嗎?你喜歡她!”紫蘇輕聲問道。
“我不知道。因為她道心蒙塵,我並未教導她。只是每天都這樣簡單的生活。和他說的一樣,明心是一個好女孩。雖然認我為師,可生出了別樣的情愫。”
“她和我說了,我拒絕了。”魔蓮輕語道。
“你拒絕之後後悔嗎?或者說你心裡是怎麼想的。”紫蘇輕聲問道。
“我說不清楚,我是一個和尚,而且是她的師尊。我說服不了自己。”魔蓮道。
“你真的是一個和尚嗎?你真的斬斷了七情嗎?又何必欺騙自己。就連我們都看你的出來,你明明是喜歡她的。”
“我雖然沒有見過明心,但是從你和公子的眼中,我可以看得出來,她的確是一個好女孩。也許你不該錯過的!”紫蘇輕語道。
“我該是一個和尚才對,我是佛,由魔入佛也是佛。”魔蓮輕語道,只是就連他自己的語氣都有些懷疑,似乎他也不敢確定現在的他還是不是佛。
“不,你不是的!你和我一樣,只是生於混沌的一朵蓮花。不是魔也不是佛,你是你自己。”
“你所謂的由魔入佛只不過是在自欺欺人罷了。”
“你自己應該清楚的,你換下了袈裟,留起了長髮,做一個俗人。既然如此,又怎麼會是佛呢?”
紫蘇輕聲的說著。
“可她是終究是我的弟子,我本是魔蓮,無所謂。可她呢?她的一生還很長,不該讓我葬送了她的一生。”魔蓮道。
“可笑,可笑至極。什麼時候你魔蓮會在乎這些事情了?不是公子發怒,是你實在不該。什麼世俗眼光,什麼倫理綱常,真的很可笑。”
“活了這麼長時間,你變得懦弱了。心境竟不如一個女孩看得開。”
“當初那個風流倜儻,隨性灑脫的魔蓮難道已經死了嗎?”
紫蘇看著魔蓮的生出一絲失望落寞。
魔蓮的神色變得有些黯然,也沒有再說話,低著頭,好似在思索著什麼。紫蘇也沒有在說什麼。氣氛變得有些沉默。
而另一邊,陳凡和若霏若纓三人化作流光消失而去。
“夫君,你是不是太沖動了。”是若霏開口道。
“不是衝動,我只是想讓魔蓮自己好好想想。怎麼就越活越倒退,完全沒了以前的樣子。”陳凡輕語道。
“可這終究是他自己感情之事,我覺得夫君不應該插手。”若霏道。
“我不是插手他的事情,是明心的事情。當初我就不應該答應她們。”陳凡道。
若霏還想說什麼,卻被若纓自制了。若纓問道:“夫君,既然要找明心,那夫君可知道明心去了什麼地方?”
“不知道,但是有人知道。”陳凡說著,朝著西天飛去。
來到西天,佛祖早知道陳凡要來。佛域和其他地方不一樣,佛域所有的事情都在西天的監視之下。在陳凡她們一行人跨入佛域的時候,佛祖便知道陳凡已經來了。
陳凡也不和佛祖敘舊直接詢問明心的位置。
果然佛祖知道明心的下落,在佛域中的一個城市之中。因為佛祖知道明心是陳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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