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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把手搭在張揚的肩膀上，問道：“對了張，我一直有個疑惑，能不能問問你？”
張揚轉頭疑惑的看了隊長一眼，道：“保羅，怎麼了？”
“昨天，你對那些日本記者說的那些話。”馬爾蒂尼說，“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那麼說呢，其實說一些……”
“其實說一些客套話是很正常的。你是想要這麼說，對嗎，隊長。”張揚說。
馬爾蒂尼點點頭，意思是沒錯。
“客套話我也會說。”張揚笑了笑，“這個世界上也許沒有比中國人的語言最豐富了，但是，對於日本人，我不會客套。”
“為什麼？”卡卡驚訝的問。
“他們殺害了我們國家三千多萬人，卻一句道歉的話也沒說過。”張揚說道。“事實上，沒人稀罕他們的道歉，但是，這是一個態度問題。”他撓撓頭，“我不知道我這麼說，你們能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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