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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過好看的往往都不正常,如果貪戀就等於慢自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安怡垂了眼不敢細看,畢恭畢敬地道:“敬請大人吩咐。”當惹不起的人反覆對你說著他對你的好時,最聰明的做法就是順著他的意思來,不然翻了臉就一點好處都撈不著了。
“我有一位故人,近來總是纏綿病榻,藥石無效。聽說了吳大夫的美名,很想請她前去診療。”謝滿棠見安怡張口言,將手一擺,截斷她的話道:“我知道你要說她遠遊未歸,你不知其停留之處,找不著人。但這個不勞你cāo)心,你師父此時已經回來了,你回去就能見著人。你只管回答我,肯不肯替我做這個說客,勸服她隨我進京?”
安怡的心“突突”直跳,多好的機會啊,不就是她一直苦苦尋覓的好機會嗎?謝滿棠是宗室子弟,今上親侄,他的故人非富即貴,又是久病難治的人,若她能得這個機會跟他去,再順順當當把人給治好了,想不出名都難啊!到時候,想要接近那些舊人更是輕而易舉。
“想都別想。”謝滿棠看出安怡眼裡的渴望和亮光,冷酷打斷她的臆想:“你還太嫩了些,就算我樂意帶你去,人家也不樂意讓你看!真當京中沒有好大夫了?”
安怡被他兜頭潑了一盆冷水,卻也不氣,期期艾艾地道:“大人有吩咐,我自是千方百計也要去做的,就是怕師父不肯,她老人家近幾年來已經不太樂意給人瞧病了,而是專注於著書立說。也不知是不是年紀大了的關係,脾氣越來越怪,不高興時輕易瞧不出來,只到最關鍵時才會讓你知道她不高興了。這些都是小事,就怕她心裡不喜歡,誤了您的大事。”
威脅他?若有機會,他真是想看看這丫頭的心是什麼顏色的,膽子又有多大。若非是吳菁份不簡單,要尋人的那位更不簡單,他何苦來求這不知好歹的丫頭?謝滿棠閉著眼,壓著子道:“想要什麼就明說吧。”
她就知道,這事兒若是好辦根本落不到她頭上。安怡輕輕tiǎn)了tiǎn)唇,可憐巴巴地看著謝滿棠道:“昌黎雖好,也能為國盡忠,但到底不是家鄉,且家祖母已經年邁,只盼著有生之年能回到家鄉,與父母親族相會相親。”安保良是她的護符,只有安保良的地位越高,她的將來才會越有保障。
說得真好聽,不就是替她爹當說客,讓他幫忙提拔照顧安保良,方便她一家子老小將來順利回京麼?謝滿棠皺起眉頭:“聖上不會埋沒有才有德之人,當然,和光同塵也是很有必要的。”
“請大人幫我看看,這個可妥當?”安怡忙雙手遞過一張禮單,上頭都是她為安保良護航所需的人選精心對症挑出來的禮物。和光同塵的深層含義就是同流合汙,要走人,這個她是懂的。
“誰擬的禮單?”謝滿棠初時不在意,越看越心驚,字寫得好也就不說了,擬定禮單的人不但熟知京中人規矩,更是把送禮之人和收禮之人的份拿捏得十分妥當。即便是他府裡最受倚重的大管家擬的禮單,也不過如此了——不是很貴重,卻十分討巧別緻,讓人收得心安理得又忘不了送禮之人。
安怡當然不會告訴他是她擬的,語焉不詳地敷衍過去,有幾分哀愁地嘆息道:“大人也覺得這禮單擬得好吧?好是好,但我家底子薄,當年也是靠了大人買藥的那點銀子才勉強還清了外債,不然我也不會到現在還靠行醫謀生……”
以為他不知道呢,這丫頭手長且緊,這幾年間開的鋪子全都是掙錢的。謝滿棠不想理她,難道還要他自掏腰包幫她走人?他可以提點幫助安保良,可那有個度,是不?他們非親非故的,彼此利用完那就算結了,還沒見安保良體現出價值前,他是不會幹虧本買賣的。
他不搭話,並不意味著安怡就知識趣到此為止,她繼續大著膽子提著她的要求:“前些天,偶然看見柳七哥收毛皮,聽說京中貴人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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