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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首輔府裡嫡出么房的嫡長女,她幼年失母,父親不,難免被怕擔責的下人們養得體弱、怯怯。她不會走冰雪路面,家裡的姐妹們都知道她這個弱點,總會挑了長輩們不注意的時候,故意引她去走那灑了水並凍上的鵝卵石路面,把她和貼丫頭婉兒兩個一起跌個四仰八叉。
剛開始她還哭訴委屈,後來發現長輩們不過是輕描淡寫地掩蓋過去,並沒有人當回事,又發現若是捅到祖父那裡去,祖父發怒懲罰人之後她的子就更難過,她就不再提起此事了,只能是儘量減少在冰雪天出門。大概是天理迴圈,這一世缺了的下一世必然補上,她錯陽差成了安怡後,竟然成了個手腳利索,上山爬樹,下河撈魚,甚至於可以騎馬打彈弓的潑辣姑娘。
誰會想得到,她會成了這個樣子呢?那些人就算是當面見了她,聽她親口承認也不會相信這就是她吧?安怡越想越樂,把最後一點點悵惘也拋之腦後了。
蘭嫂不信,笑道:“看不出呀,去年冬天婢子瞧著姑娘溜冰也是極利索的。”其實她想說的是,薛氏那樣的人會想要賞雪景倒可能,安老太那樣的人也會想要賞雪景?
“喲,總算是回來了,安神醫即便是再忙也該注意子些兒。”柳七笑眯眯地從街道的另一端迎面走過來,嘴裡說的卻不是什麼受歡迎的話:“欽差大人說了,此案別有蹊蹺,暫停審理。”
板子上釘釘子的事也能臨時出狀況?這才叫別有蹊蹺呢。蘭嫂急了,追問道:“為什麼呀?”
柳七笑得人嫌狗不待見的:“什麼為什麼呀?”
安怡見他要走,忙試探道:“柳大人留步,今是給欽差大人行針的子,大人可有空閒?”
柳七道:“他沒說。”
安怡不讓柳七走:“還請七哥提點一二。”
“喲,這時候記得我是你七哥了?”柳七見她連幾年前的叫法都喊了出來,雖然挖苦她兩句還是好心送了個“自求多福”的眼神,提醒道:“大人生平最恨左右逢源之人。”
左右逢源?果然知道黃昭堵她並和她私談一事了麼?雖然某人的脾氣一直很大,但安怡就不信面癱尚未治癒的某人真不要她看病了。
敞亮的屋子裡架著三個黃銅大炭盆,炭盆裡放了橘皮,氣夾雜著橘皮的清香味充盈了滿室。謝滿棠坐在書案旁低頭寫字,見柳七進來,頭都懶得抬。
柳七雖然嘻嘻哈哈的,卻不敢往他書桌前湊,而是特意尋了最遠的炭盆邊坐下避嫌,道:“她問大人,是否不要她看病了?”
謝滿棠落下刀劍劈空般的一筆,輕蔑地道:“只有她一個人能治這病麼?去把陳知善找來。”
“陳知善已經離開昌黎好些天了。”柳七十分好心地道:“我瞧這丫頭不是個真沒良心的,她定然不會趁機暗害您的。換生不如用熟,您不如將就了吧?”
謝滿棠不理他。
柳七嘆道:“看我,這樣好心卻不被人理解。真是太不容易了。”
謝滿棠氣笑了:“你以為我是生氣?我沒那麼幼稚無聊。我不過是想要她牢牢記住,在黃昭和我之間只能二選一,左右逢源之事絕對不能做。黃昭能讓她一家老小子不好過,我也能,我還能讓她盡毀人生。黃昭能讓她榮華富貴,我能給她的就更多,就看她值得還是值不得。她是聰明人,懂得取捨。”言罷將一塊精緻的沉香木牌扔在地上,“拿去給她瞧。”
不就是想要人家主動上門來哭求他並認錯,好趁便擺擺譜,表示自己最重要麼?柳七對他這個喜歡端著的臭毛病頗不以為然,卻不敢再開玩笑,而是撿起木牌迎著風雪沒入夜色中。
安家,安保良已經得到此案暫停審理的訊息,見安怡回去,少不得拉了她一道坐著分析原因:“我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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